在这场追逐中,灵不对阵黑白无常断变换着飞行的轨迹,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时而向上,时而向下。他在夜空中留下一道道银色的轨迹,仿佛在编织着一张巨大的网,试图将黑白无常困住。
然而,黑白无常的实力远超灵的想象。他们不仅能够轻易地跟上灵的速度,还能在空中灵活地变换方向,仿佛他们本身就是这片夜空的一部分,无所不在,无所不能。
灵紧握着双拳,黑色的羽毛从他的身体中缓缓伸出,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利刃,随时准备出击。
黑无常首先发动攻击,他挥动着手中的铁链,铁链如同一条黑色的蟒蛇,向灵袭来。灵迅速反应,他的身体化作一道黑影,灵活地躲开了铁链的攻击。同时,他的黑色羽毛也化作无数道黑色的光芒,向黑无常射去。
黑无常冷哼一声,他的身体突然变得模糊,仿佛融入了周围的黑暗中,灵的攻击全部落空。灵心中一惊,他的黑色羽毛再次化作一道道黑色的旋风,向黑无常卷去。
与此同时,白无常也加入了战斗。他挥动着手中的镰刀,镰刀划过空气,发出刺耳的破空声。灵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情况对他越来越不利。
灵的黑色双拳在此刻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的拳头如同铁锤一般,狠狠地砸向白无常。白无常虽然反应迅速,但灵的力量太过强大,他的身体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一座废墟上。
黑无常见状,心中一惊,他知道灵的实力不容小觑,他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他的身体再次变得模糊,仿佛融入了周围的黑暗中,向灵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灵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他知道黑无常的攻击已经无处不在,他必须全力以赴。他的黑色羽毛再次化作无数道黑色的光芒,向四周散去,形成了一道道坚固的屏障,抵挡住了黑无常的攻击。
与此同时,灵的黑色双拳也化作一道道黑色的闪电,向黑无常袭去。黑无常虽然身法诡异,但在灵的猛烈攻击下,也感到了一丝压力。他的身体再次变得模糊,仿佛要消失在黑暗中。
灵的黑色羽毛再次化作一道道黑色的光芒,向黑无常的身体袭去。黑无常虽然反应迅速,但灵的攻击太过突然,他的身体被击中。黑无常闷哼一声,闪到一边。他盯着灵的黑色双拳,就连首领手里的那把镰刀都很难对他们造成伤害,可他那双黑色的双拳却能轻易地伤到他们。
白无常的身体化作一道白光,向灵袭来。
灵的黑色双拳再次化作一道道黑色的闪电,向白无常袭去。白无常闪避着灵的攻击,试图寻找会对着灵挥出手里的镰刀。可灵的攻击实在太过于密集,白无常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的机会机会。
灵的黑色羽毛再次化作无数道黑色的光芒,向黑白无常袭去。黑白无常虽然身法诡异,但在灵的猛烈攻击下,也感到了一些吃力。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风吹过,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他的身体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包围,仿佛要将他撕裂。
他的黑色羽毛再次化作无数道黑色的光芒,向四周散去,形成了一道道坚固的屏障,抵挡住了黑白无常的攻击。同时,他的黑色双拳也化作一道道黑色的闪电,向黑白无常袭去。
黑白无常的身形一闪,随后出现在禾善的面前,他们背对着站在禾善的面前。
在黑白无常出现的时候,禾善的金光变得黯淡了一些。他们仅仅是站在那里,禾善就感到一阵很强大的压迫感。很难想象,灵竟然刚刚和这样的敌人战斗。
黑白无常手中出现两块一黑一白的令牌,令牌出现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降到了冰点。
黑无常将黑牌高举过头顶,白无常则将白牌平放于地,两人同时念诵咒语,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时空。随着咒语的念诵,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地面出现裂缝,裂缝逐渐扩大,形成一个巨大的黑洞,这就是地府之门。
地府之门散发出阴森的寒气和令人恐惧的气息,门内仿佛有无数鬼魂在嚎叫,声音凄厉而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和先前对付首领的地府之门不同,这次黑白无常召唤了更为完整的地府之门。
地府之门完全打开后,无数恶灵从门内蜂拥而出。这些恶灵形态各异,有的像狰狞的鬼怪,面目扭曲,浑身冒着黑气;有的像腐烂的尸体,皮肤溃烂,散发出恶臭;还有的像幽灵般透明,只有模糊的轮廓在空中飘荡。
恶灵们一出地府之门,便四处散开,如同乌云般笼罩了整个区域。它们发出尖锐的叫声,四处寻找目标,准备发动攻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惧气息,让人感到极度不安。
这些恶灵们如同潮水般纷纷朝着灵所在的方位冲去,发出尖锐刺耳枫叫声。
黑色的羽毛从灵的翅膀上脱落,如同漫天飞舞的雪花,向四周散去。这些羽毛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带着致命的锋芒,向恶灵们袭去。
羽毛与恶灵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些被羽毛击中的恶灵,身体瞬间被撕裂,化为一缕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然而,恶灵的数量实在太多,仿佛源源不绝一般。每当一批恶灵被消灭,又会有新的恶灵从废墟的阴影中涌出,向灵发起更加猛烈的攻击。
灵挥舞着黑色双拳,每一次挥拳都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将恶灵们击飞出去。他的拳风如同狂风暴雨,将恶灵们打得节节败退。然而,恶灵们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它们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着,前仆后继地向灵发起攻击。
战斗持续了许久,灵的体力逐渐消耗,动作也变得有些迟缓。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废墟的泥土上,与尘土融为一体。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中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