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唐约。”
“晚安,万千。”
简单的互道晚安后,唐约在万千的房间门口短暂停留,之后回到客厅,看了一眼喝着牛奶的龙崽,抱起它就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来吧,洗澡喽!”
龙崽奋力挣扎,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同一时间,常情和白言也结束了这顿意义非凡的晚餐。
两人称不上相谈甚欢,毕竟沟通频率不算高,也只是由白言起了头说些儿时趣事,常情只是在旁附和。
原本这顿晚餐应该由白言请客,但之前常情就借着去洗手间的名义偷偷去前台把单买了。
所以在白言准备在前台付钱却被服务生告知已经买过单的时候,她一脸幽怨看向身旁的常情,常情显得极为淡定,并未表现出半分心虚。
“这次就当是我个人为你从国外回来接风洗尘吧,下次你再请我。”
白言闻言,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温柔笑容。
她盯着常情的眼睛看着,直到后者感觉有些不自然主动移开视线。
“还有下次?”
她的语气中满是调笑意味,显然正确捕捉到了常情话语里的关键词。
“你不想有,就没有了。”
“我不想有,你不会主动约我?”
“约哥以前跟我说过,强扭的瓜不甜。”
“……”
白言努力平复着心情,强颜欢笑朝着楼梯所在的方向走去,常情紧跟其后。
代驾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常情将车钥匙递给对方,之后原本想要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白言却从后面拽了他一把。
“你想坐副驾驶的话,让你坐。”
常情打开后车门坐上了车,白言气得原地直跺脚,绕了一圈从另一边上车,坐在了常情身边。
常情愣愣地看着身旁的白言,似乎对她这种行为很是不理解。
白言瞪了他一眼,收回目光。
“开车吧。”
代驾小哥闻声起步,宝马车在深邃夜色里沐浴着温暖的路灯光芒沿着马路向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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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情靠在车后座上,略微调整坐姿让自己舒服一些。
“你喝醉了吗?”
白言在旁主动开口,常情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我酒量很好,没醉过。”
“那你还挺适合商业交际的,不是有很多酒桌饭局需要觥筹交错么?”
“那倒也不用,在那种地方,我不想喝的酒,没人能让我喝下去。这是我爷爷跟我讲的,我们常家人从来都不需要委曲求全。”
“你爷爷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年纪大了,身体大大小小毛病很多,隔三差五就去医院检查或者住院。最近气色看上去很好,但是每次看到我都跟我说他以后留下来的遗产莪随便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花他的钱就是怀念他的一种方式。”
说起这些的时候,哪怕常情是个身材高大壮硕不苟言笑的硬汉,也难免看上去有些哀伤。
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从孩童时期过渡到苍老阶段可能只用了眨眼一瞬间。
时代在发展,但人生却无法如众人所愿顺利延长。
在这匆匆百年过后,死亡悄然来临之时,人们也不得不接受这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