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老婆孩子都在老妈那里,身为顾家恋家的我也只能跟去,那里还有我侄儿,比较吵,真正静下心码字的时候很短,且基本都是用手机码字,所以效率上不如以前。。。下个月恐怕全勤也保不了了。唉。。。等一段时间稳定下来再看看吧。)
“赵邀月对这位柳公子可谓情深意切,柳公子只要一到聆音阁,最先热情优待他的就是赵邀月,只可惜。。。。。。”
说书人长叹一声,脸上的失望之色很浓,他摇摇头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奈何柳公子心系李诗诗,对赵邀月的热情淡然处之,那赵邀月就有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她不找柳公子的麻烦,却找李诗诗的茬,因为她觉得是李诗诗夺走了她心爱的男人。”
“正因为有这种怨恨情仇在里面,赵邀月经常看李诗诗不惯,看她不顺眼,以至于李诗诗在唱蝶恋花时她就嫌太吵,借故找茬。。。前面与大家所说的诸多赵邀月与李诗诗不合之细节已与大家说过,这里就不再赘述。。。。。。”
说书终于进入尾声,后续说书人究竟说了什么,林凡没有怎么在意,他的思绪如这夏日的暖风四处游荡,他想到了许多,首先想到的是那位落寞书生。
听到书生之时他就想到那位自己帮忙还债的那个书生,可是他仔细想了想,那位书生那么落魄,受管事那么厌恶,按道理不应该是柳公子,说书人口中的这位柳公子可是一位才华横溢的潇洒公子,风流快活,应该是一位打扮整洁,长相也比较英俊的那种。
想想那位不知姓名的落魄书生,林凡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这位柳公子也不可能是那位书生,他那般落魄实在令人无法与风度翩翩的柳公子联系在一起,四大花魁貌美如花,应该不会喜欢那样一位书生,他之前所说的四大花魁都爱他是一个书生的自恋表现罢了,只是他所奢望所幻想的一种际遇罢了。
说书结束,听书者纷纷离去,说书人前面的案几上有一块铜锣盘,一些阔绰的听书者会丢几块铜板犒劳说书人。
在人员尽散后,林凡站了起来,在薛涛和灵儿的狐疑目光中,他走向说书人。
说书人正埋头整理铜盘上的铜板,他将零散的铜板一个个捡起放入随身携带的布袋中,他很高兴,今天的收入与以往相比虽没有大涨,不过也足够买两三件林家新式衣裳了。
他很满足,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当一阵咣当声后,他的笑容僵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亮着光。
他不可思议的抬头望着眼前英俊的少年,久久说不出话,眼眸中那股炙热越发浓烈,炙热中还夹杂着一丝狂喜,铜盘上的那一小串铜板可不是小数目啊,虽没有细数,但一看就知道至少五十个,刚才所收集的铜板也没这么多啊。
说书人以往所得铜板都没有这么多,这让他又惊又喜,怔怔地望着面前出手阔绰的少年,一句话也说不出。
“回答我几个问题。”林凡淡淡说道。
说书老者连连点头,客气道:“您问,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如实奉告。”
“刚才你所说的柳公子可是真有其人,还是说只是你为了说书随便编一个出来的?”
“不是编撰,确有其人。”
“你对他如此了解,想必你知道他在哪吧。”
说书老者却是轻叹一声,摇头道:“虽知此人,但不知其所踪,他风流倜傥,花街柳巷都是他的家。”
“那你可知其真名真姓。”
“柳三变。”
“你又如何知道这些消息。”
“这个。。。是我花钱从四大花魁身边的侍女嘴里买来的。”
林凡轻轻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回头叫上薛涛、灵儿、单雄一起离开了金源茶馆。
“可查到什么有用消息?”路上,薛涛关心地问起这个问题。
林凡点头道:“知道这位书生叫柳三变,却不知他的家究竟在哪。”
薛涛微微皱眉想了想,道:“你说这位书生会不会就是你们之前帮忙的那位。”
林凡不确定道:“有可能,但仔细想想又不可能,四大花魁应该不会看上他。”
“不想了。”
林凡加快了脚步,道:“说书人说这消息是从四大花魁身边的侍女嘴里得知的,那凤娘应该知道这个人,我们回去问问或许还有其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