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士来静坐在书房之中,手中紧握着那份邸报,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其上的文字。当看到禁卫军在丰州城于公元979年6月22日全军覆灭,而指挥官禁卫军参将李道杰战死的消息时,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紧接着,他又翻开了幽冥卫送来的密报,那上面的内容远比邸报详实得多,尤其是关于李道杰之死的真相——并非战死,而是投降后被杀,这让何士来不禁喃喃自语:“这北邙军挺有意思的啊,投降了还不要。看来北邙军也不要废物啊。”
正思忖间,李芙蓉轻盈地走了进来。她的目光瞬间被何士来桌上的邸报所吸引,好奇之心顿起,几步上前拿起邸报便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她看完了内容,柳眉轻挑,不屑地说道:“朝廷怎么派这个废物去呢?”
何士来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戏谑:“怎么,李大小姐认识这位李道杰大人么?”
李芙蓉微微一怔,随即展颜一笑,嗔怪道:“何大哥,还是叫我芙蓉吧。”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何止认识啊,他就是个纨绔子弟,妥妥的一个败家子。在京城的时候,仗着自己是摄政王的远房侄子,整日里游手好闲,惹是生非。”
何士来轻轻摇了摇头:“还是别这么埋汰咱们大炎国的烈士了。”
李芙蓉一听,却不依不饶起来:“就他也配当烈士?他没叛国投敌就不错了,就他那个胆小如鼠的样子,我可太了解了。有一次在京城的赛马会上,他与人起了争执,明明是自己理亏,却仗着身边有几个护卫,就想吓唬对方。可当对方真的亮出了些本事,他立马就吓得躲到后面,连句硬话都不敢说。”
何士来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你这说的可都是些陈年旧事,说不定人家在战场上也想英勇一番呢。”
李芙蓉冷哼一声:“英勇?他能有这觉悟?我听说他此次领军前往丰州城,一路上就尽显骄横之气,完全不顾将士们长途跋涉的疲惫,一到城下就盲目攻城,这哪是一个合格将领的作为?”
何士来微微点头:“从这邸报和密报来看,他确实在战略上有诸多失误之处。但北邙军的突然袭击,也是他兵败的关键因素。只是这投降后被杀,实在是有些耻辱。”
李芙蓉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轻轻叹了口气:“这也怨不得别人。他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不习兵法,不练武艺,到了真正的战场上,自然是难以应对。而且,他如此轻易地投降,也丢尽了大炎国禁卫军的脸。”
何士来站起身来,缓缓踱步:“不过,这北邙军的举动也值得玩味。他们拒绝李道杰的投降,是真的看不上他,还是另有深意?”
李芙蓉歪着头思考片刻:“或许两者皆有吧。北邙军一向以勇猛善战着称,他们可能确实不屑于接受一个如此懦弱的将领投降。而且,他们此举也可能是想震慑大炎国,表明他们对待敌人不会手软。”
何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庭州城景,若有所思:“不管怎样,丰州城的这场变故,必然会对大炎国和北邙的局势产生深远的影响。朝廷这边,失去了五万禁卫军,必定会有所震动。而北邙,经此一役,实力和威望都会有所提升。”
李芙蓉也起身来到窗前,与何士来并肩而立:“那何大哥,你打算怎么做呢?定北军如今正在加紧训练,是否要提前有所行动?”
何士来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目前还不是时候。定北军虽然在不断成长,但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磨合与完善。我们不能贸然行动,必须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李芙蓉轻轻握住何士来的手:“何大哥,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出正确的决策。只是,这战争的阴影笼罩着,让人心中总是有些不安。”
何士来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芙蓉,莫要担忧。我会尽我所能,守护庭州,守护大炎国。这一路或许艰难险阻,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度过难关。”
两人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远方,心中都在思索着未来的路该如何走。此时的庭州城,看似平静祥和,实则暗流涌动。而在这更大的舞台上,大炎国与北邙的博弈才刚刚开始,各方势力都在为自己的利益和目标而谋划着、行动着,究竟谁能在这场纷争中脱颖而出,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唯有时间和战争的硝烟,才能慢慢揭开那神秘而残酷的未来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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