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小子听了就对标枪使了个眼色,就进屋一个一个的去看了。标枪就在外面盯着我了。那白脸小子看的极快,用万能钥匙开了锁后,都是进去扫上几眼就出来,就连主屋都没超过十秒去,就是到了那个脏乱无比的偏屋的时候,这小子忽然给慢了下来。进去后过了足有半分钟才出来,出来后再看我的表情就不一样了。我心里就是一咯噔,心说不能吧,难道市长那啥的完了要上省长的了?不过这个白脸的看是看我了,可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叫我过去,只是要了标枪带着的一把手电后,就又进了偏屋。我终归是放心不下,就在那又逼问了柳恒一句:&ldo;你那偏屋里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rdo;没想到柳恒这次比我还急,在那急乎乎的说道:&ldo;你不要问了,等下他出来的时候,不管他拿的什么,你一定要把那个东西给毁了,不然我们就都是罪人了!&rdo;我心说什么东西啊这么厉害,还毁不毁的否则就是罪人,我正这么想的时候,那个白脸的小子就从偏屋里出来了,手里拿了一叠旧报纸。我一看就气不打一出来,在脑子里直骂这个缺德的柳恒:&ldo;人拿你点报纸就罪人了,你可真能忽悠。&rdo;没想到这次柳恒更急了,在那声都走了调,一个劲的对我说:&ldo;你不懂,这个东西关系重大,我是为了它才跟方翰闹翻的,我也是为这个才丢掉的性命,如果现在被这些不知来历的人拿去,我会死不瞑目的。&rdo;这话说的挺重的,我原本还真没怎么在意那些破报纸,此时听柳恒这么一说就有点犹豫。柳恒这小子就没说过一句实话,不是忽悠我这个就是忽悠我那个,我听他说的跟真的似的,也就有点上心。问题是我现在人都在人手心里呢,我怎么毁那东西,我毁的了吗我?所以我压根就没打算做啥。结果我这么一没反应,柳恒那更急了,甚至急的这小子直对我说:&ldo;王启文,求你帮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行吗?&rdo;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我多少也有点好奇,何况我现在也算是陷进去了,知道事情始末对我来说,还真有点诱惑。反正也是上了柳恒那么多当了,也不差这一回。我就下意识的看了拿报纸那小子一眼,这人外表看着文弱,可怎么看怎么透着股子精明。再说这人走是走过来了,可压根不会跟我靠的太近。我心里就有点犯难,心说这可怎么弄啊。幸好我们回到车上的时候,因为车里空间有限,我跟那人还算是靠的近了点。只是好死不死的,我们中间还插了标枪在那直板似的坐着。这样既能看守我,也能保护那小子。弄的我实在是没地方下手啊。本来我就够着急的了,那个死柳恒还在那一个劲的催我,这不是添乱吗。给我腻歪的啊。我就偷眼看着。就见那白脸小子对那叠破报纸还挺看重的,居然都拿出来一一仔细的看着,似乎想找什么东西,那个仔细的都恨不得把脸贴上去。我一看这个就动了个心眼,我想起上学时我骗我同桌的把戏了,就是不知道这白脸小子犯不犯这种低级错误。我就死马当活马医的在那开口来了一句:&ldo;你看的那张不对,这张比较重要……&rdo;说着我就伸过手去。我一路表现的还算不错,那白脸小子也真是太迫不及待了,一听我这么说,就忙把那破报纸往我跟前送了送。他这一送,那标枪自然就下意识的把身体往后靠了下。嘿,真他妈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我也顾不上许多了,大手一挥,抓住那报纸的边角,就往嘴巴里塞。那个难吃就别提了,一股子土星子味。不光这个,标枪一看我把那东西往嘴巴里塞,当下就急眼了,大腿一抬就顶住了我的肚子,那力道简直用绝了,一下就给我疼的差点背过气去。随后这标枪就抓住了我的下巴,玩命的往外掏。掏的那个狠啊,我舌头都快拧断了,三下两下就把我嘴的边角又给弄出来了。边角一取出来,我就被人给踹倒了,因为倒的时候人根本没管我往倒,所以我下去的时候头就被磕了一下。磕的我都眼冒金星了。正在那疼的时候,我努力翻着眼皮往上看,我吃这么大苦头自然是希望能毁点东西,别到时候屁都没干成白受这苦。结果我这么一看,心就放了下来。因为从我嘴巴里掏出来的那东西,沾满了我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