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六楼到地下室这段距离的洞是不可能完全打通也不可能容得下两个人那么大的体积进入的,那样的话房子早就局部塌方了。
&ldo;等等!&rdo;我这人有一毛病,心里藏不住事,话随思动,想到哪就脱口而出了。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投了过来。
&ldo;你又想说什么?&rdo;那个工作人员冷冷说道。
&ldo;履带发射器不是应该在地下室么?怎么会放在卧室里?难道你们把六楼到地下室的洞都完完全全打通了?&rdo;我疑惑的问道。
所有人的表情顿时都凝固了。
完全如同雕塑那般。
包括倪铭。
这种感觉很恶心,很似曾相识。
我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她们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这比再打我一顿更让我不寒而栗。
&ldo;不是……我说错什么了么……&rdo;我不知过了多久撑不住颤颤巍巍的问道。
这个时候,我感到太阳穴突然一凉。
我已然石化,说不出话来了。
已经掏出枪。对准了我的脑袋。
倪铭斜眼瞥了我一眼,说道:&ldo;既然看出来了,就得死。&rdo;
我的脑袋顿时感觉快炸开来了般。
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我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
我感觉脑袋&ldo;轰&rdo;的一声。
我在最后的意识中听到了骨头碎裂和脑浆迸发的声音。
还有枪响
又死了。
我尼玛的又死了。
这一天不到的光景我都死两回了。
我这辈子算是没白活。
我死后的几秒这样的想着。
不过被枪爆头的感觉似乎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疼,
只不过子弹穿透颅脑的那一瞬有些钻心,那也只是一秒之内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