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此时看似是自己比斗赢了,可即便这美女信守承诺,但若就如这美女之前所说,会让自己去做极为危险的事呢?
陈佳琪终于用她那明亮的大眼睛看世界了:“你是说,人类各部族之间,之所以全部能婚配繁衍无障碍,无非是因为人类从来就只有一个种?”
而这个道理,看似非常非常简单,但在人们被封建的头脑中,却是没几个人能想明白的,于是个个都会把种族挂在嘴上。
这个道理,还涉及到了科学的方方面面。
比如医学,比如农业,明白了这个道理,你便也能成为农业专家袁隆平。
可以说,那颠倒黑白的邪道种论,给科学带去了无数障碍,人们只能用歪理去补充那些邪论,来对此达到一定的修正。
看到眼前这妹子终于肯开动脑筋了,张静涛连忙说:“是的,所以,人类各地方的人,可以说部族,族类,甚至人族,因族无非是外表接近的物品归纳在一起的含义,衍生来说,也就是物以类聚,但却不可说是种族的,种族,是很险恶的说法。”
陈佳琪想了想说:“似乎是,可周儒国中也有异族公主,甚至还有黑奴的,那容貌为何与我差异那么大呢?”
张静涛说:“南橘北枳,那不过因居住环境的变化,在几亿年的衍化中造就的,比如寒冷造就了高鼻梁,比如热带的日晒造就的黑。”
陈佳琪终于思考了,沉吟说:“原来如此,若如此说,人类从来是一个种的话,那么自然就都是近亲了,如此看,近亲不婚,便是极其荒谬的了。”
张静涛道:“是的,所有生物,都是在近亲婚配,近亲若不婚,人类就只有去和猴子配了,这是会灭族的。当然,本君子正视部族之间人为造就的隔阂,认为隔阂就是血缘,便如这门阀诸国,并不能天真把有敌意的部族当作兄弟来看待,但无疑,以秦人为种族,是极为险恶的说法,明明秦人亦是华人的一支。”
陈佳琪俏眼一动,更是失惊说:“是呢,是呢。”又奇道,“那贞洁呢?也和马和驴有关么?”
张静涛偷笑,那当然只是有一些衍生关系,面上却不动声色说:“既然知道人心险恶,近亲之类,皆是为打击一族之繁衍能力而已,延伸来想,这贞洁,便也是为了限制一族之繁衍啊。”
陈佳琪恍然,又轻哼了一声,又拍了下手中的树支说:“但至少和犯贱没设么关系的吧?若说不清楚,还是揍你一顿!”
张静涛指了指自己的项圈说:“贞洁之说,我亦很喜欢,还常以‘要么我的,要么滚远’为座右铭,那么,试问,这贞洁是为谁贞洁?”
“好无耻的座右铭,天,你还戴在脖子上。”陈佳琪惊叹了一句。
“呵,呵,呵,你还未回答我的话呢。”张静涛只能讪笑,看来这儒门妹子的理念和郭静美女的理念是完全不同的。
但这儒门妹子终于也开始真正用自己的逻辑来思考了。
陈佳琪想了想回道:“这……这当然是为了男人而贞洁,这么说来,便如女人是男人的私有玩物一般,而男人么,就如你的座右铭一般,却是不需要贞洁,娶一堆女人都可,只想多多益善。”
张静涛叹息了:“这就是了啊,贞洁说,是父系子弟为了践踏女人地位,让母比子贱而出现的,借着生物都有一定的占有欲成事,目的便让女人变成一件男人的贱货,彻底破坏华夏宗族的母系艮基,女人若信贞洁,不是犯贱是啥?”
陈佳琪目瞪口呆,那小模样,文雅中带着可爱。
足足五秒后,这小美女才说:“怪不得我这堂主想要改变一些墨儒堂的规矩,却都完全不可呢,就在我硬把墨儒堂的名字改为东阳堂后,还遭到了无数堂口的质疑,似是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