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那小院里竟然还有家仆,她不禁脸拧到一起,父亲真是老奸巨猾!!!
她大眼睛滴溜一转,抱着吃着,从偏僻歪道跳进院里。
“我回来了。”施知鸢边爬窗户,边轻声道。
她蹑手蹑脚走到衣柜前,小心翼翼开门,就看见大大的商安歌缩成一团,因为突然刺进来光,他晃得后缩一下。
她忙伸手、侧身给他挡住光线,心疼道,“委屈你了。”
“你回来了!”
商安歌欣喜地豁然一笑,笑得灿烂纯真极了。
“嗯,还给带了吃的。”
施知鸢自责地把抱在怀里的佳肴给他,若不是因为自己,他哪用这么委屈。
商安歌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
商安歌捂了捂肚子,笑着看她,“太好了,我都快饿死了!”
“什么声音?!”门外家仆呵道,脚步声靠近。
施知鸢吓得一下瞪大眼睛,“!!!”
唰,一下子她被商安歌拉进衣柜,他手一关柜门,无人无声。
家仆开门,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的屋子,挠挠头,“耳朵出问题了?”
又退了出去。
狭小的柜子里,她和他紧密地贴在一起。
太挤了。
施知鸢脸贴着他的脸,一不小心动一下,全是温热的肌肉。
啊啊啊啊,施知鸢心里抓狂地嘶吼,四肢一动不敢动,可是自己的鼻息混着他的鼻息,一呼一吸,吹着皮肤,更吹着心,吹得脸上火辣辣的。
商安歌也不敢动,一双眼眸在只有一小道的光亮里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脸贴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腻柔软,从未有过的触感,触得他全身僵硬,犹如在烈火里般,喉咙干的,他咽了口唾沫。
喉结一上一下。
她感觉到了!啊!脸更烧了,无措地脑袋里一片紊乱,想动,可没法动!
他也感觉她想干嘛,试了试动腿,贴的更多了,瞬间停住,心冰火两重天,现在……他也没法动!
可好奇怪,她好轻,一点也不沉。
施知鸢无措地疯狂抖睫毛,磕磕巴巴道,“他……也……不知道他走没走?”
“不……不知道。”商安歌眼神无措地乱飘。
就算表明心意了,他一开始连手都不敢拉。
之前做朋友,克制那么久,一下子表明心意了,这份“分寸感”还突破不了。
毕竟那可是他连奢求都不敢想在如今的小娘子。
“……应……应该走了吧。”施知鸢磕磕巴巴地紧张着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