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的施知鸢诧异地问,“怎么回事?”
“那病人原也是郎中。”那人边忙边道,“左右都患病了,就搭把手救人。一个是真缺人,再也一个他们强烈请求的。”
施知鸢敬佩地看正给人敷药的病郎中,然后赶紧接过忙得差点跌倒的人手中的水盆,“我也来帮忙。”
“您是郡主!千金之躯……”那人是城主府的奴仆,瞧见她要动手,吓一跳。
“哪来的那么多说道。”施知鸢捧着盆,“送去哪?”
那人也不再多说,赶紧告诉在哪。
施知鸢连忙忙起来。
商安歌也开始动手,所有人都开始忘我的忙,穿梭在人群中,争分夺秒地救人。
感染?
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几个时辰的马不停歇,越来越多的病人喝上药,敷上药。
健康的他们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脸上都没血色。
阿壮着急地跑进来,“王爷!他们非要出城!在城门口,都要打起来了!”
商安歌摊着双手,不敢擦汗,让汗自顾自地流,“传染性还是很强的,不能让他们出去,安抚他们。”
“他们都在嚷根本救不了那么多人,就是不管他们了。还说,这就是咱们的缓兵之计,还是会抓他们,甚至屠城。说还紧锁城门就是证明。”
阿壮愁得头都大了,这些人怎么这么会想!
施知鸢捣着药,闻声而来,“府里的人再有一夜,都会诊断完了。我们让百姓按街道,一街一街来府里让曾婆婆诊吧。”
“……能稍稍缓解他们的焦虑。”
商安歌垂眸,慢点也比不做强。
“好,如此做。”
商安歌吩咐阿壮。
过了一会儿,阿壮更焦虑地冲回来,“王爷!他们反应过来你是安王爷之后,吓得往外逃的更不要命了。”
商安歌正帮忙摁疼得挣扎的病人,病人一听摁着自己的是安王爷,吓得一动不动。
商安歌:……。
“根本没人敢来城主府,也没人肯来……”阿壮无力地尴尬看商安歌。
商安歌看他,“之前他们不是还配合么?”
阿壮挠挠头,“估计没反应过来您事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