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安歌垂着的手指无规矩地在腿上点了点,思考一会儿,看阿珲,“军师那边来消息了么?”
“军师来信说,已经把消息放出去,暂无人有异动。”
商安歌背过手,脸色有些凝重,“还没人动。”
阿珲、阿壮齐齐注视着他,阿壮问,“您是觉得不是天灾,是人祸?”
商安歌微微点头,看向他俩,“现在首要任务是找到百姓。”
“要不然把那城主直接抓起来打,不怕他不招。”阿壮急道。
阿珲直接否定,“他买了炸·药,还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烦死了,他狡兔三窟,滑的不行。”阿壮粗犷的声音里全是不耐烦,“打仗谋略都没他们这些文官肚子里的弯弯肠子多。”
商安歌直接下个命令,“你们接着盯住城内人手调动问题,他们现在还不肯派人出去买东西的地方,八成就会是百姓被关的地方。”
“是。”
阿珲、阿壮齐齐抱拳。
然后又是两道残影,屋内只剩下商安歌一人。
晚宴,魏禺布置的特别隆重,大堂之上张灯杰彩,不知道的该以为城主在娶妻设宴。
唯一不同就是没贴喜字。
施知鸢看见这阵仗,真是对拍马屁有了更深的理解。
魏禺满脸堆笑地迎上来,腰依旧弯着,惊叹道,“早就听闻郡主美若天仙,如今梳洗完更是犹如九天玄女下凡!让下官明白什么才是倾国倾城,什么才是沉鱼落雁。”
“呵呵。”施知鸢尴尬地笑笑。
“郡主请上座。”魏禺恭敬地将她引到位置,为了防止她和安王爷再吵架,特意上位放了两位置,就是这么看更像成亲礼上端坐的二老了。
施知鸢坐下,魏禺还偷偷再看看她,是真的漂亮,心里暗烦,有她在,豢养的舞姬都被她比下去了,不知道安王爷还能不能看上。
又看看她,他更烦了。
施知鸢抬头对上他眼神,他立马堆笑的谄媚回。
施知鸢:……。
笑的好吓人。
“没想到你办事能力还挺强,这么快就准备好三分之一的东西了。”商安歌腿长,步子迈的大,再加上穿的是皇亲衣裳,走得英姿飒爽,俊逸绝伦。
魏禺赶紧调转方向,堆笑着抬手示意,“王爷,您上座。”
“嗯。”商安歌坐到上位,也是施知鸢旁边。
魏禺不禁看他俩合在一起的美貌,欣赏的看直了一会儿,“汴梁的风水真养人。”
施知鸢意外困惑的眨眨眼,曾婆婆也这么说过,这两人还能想到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