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清儿有些好奇道,“杜公子那件事也会是公主做的吗?”
“不会是她。”施知鸢直接道。
看着马车外的闹市,施知鸢面无表情,“不让她紧张恐慌、受点罚,岂不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动了她不在意的事,也就动了。
这次涉及她在意的事、在意的人,那就不能无所谓了。
皇上不耐烦地看着杵在那的商珍,“你还在这干嘛?”
商珍哆哆嗦嗦,想开口说什么,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下去吧。”皇上扶额。
商珍舍不得地看看皇上,也知道自己慌得也待不住了,“儿臣告退。”
“这段日子在殿里好好待着,静静心,别出来了。”
这是要禁足?商珍更慌了,看眼父皇,知道这还是没出结果的惩罚,只得行个礼,“是。”
皇上闭上眼,不看她了。
商珍丧丧地出门,皇上才再睁开眼,“召名医官来。”
福掌事看眼枕头,点头,“是。”
睆妃也没惊讶,可也没松开手里的枕头,只心疼地看着脸上无笑的皇上,“公主陷害人做的出,杀人是不会做的。”
“杀人?她有那个脑子?”皇上嫌弃道,“还怕我把两件事都想到她身上,怕得那样子,真是高看她自己了。”
睆妃像哄小孩似地顺顺他的背。
皇上脸色才慢慢好些。
太医着急地赶过来,将枕头仔仔细细检查三遍,“启禀官家,都是安神的药材,用料也都是极佳的正常绸缎。”
“嗯。”官家也没想多,再接回枕头,“施丫头亲手做的,还这么称心,我还是想睡的。”
睆妃也抱回枕头,笑容满面道,“好久没收到平民百姓家里寻常可见的亲为心意了。”
在冰冷的皇宫,这样亲切的小动作难得。
摸着摸着枕头,睆妃发现还绣了两个小字:福、安。
睆妃顿时笑得更开心,指给皇上看,“鸢儿有心。”
皇上在他拿的枕头里,也发现这两个字,哈哈大笑两声,小福星的祈福,定会让朕睡个安稳觉。
再一想到那个自作聪明的女儿,皇上疑惑道,“怎么还是别人家的女儿更贴心?”
“她真的这么说?!”
极简的院子里的男子站在窗前,脸上无比凝重。
小厮接着道,“宫里的人是这么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