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知鸢紧绷着肩,无论是上一个合作的掌柜,还是商安歌,她都要把对方救出来。
事不能殃及他人。
再说,她的人,她必要护得好好的。
王弗栗定定地看她的眼睛,见没半分迟疑,泄气地松开手。
灵光一闪,王弗栗激动道,“那叫上施太师,或者你那俩兄弟吧。”
施知鸢摇摇头,此事涉及奇巧,不能让家人知道。
嘴角往上一扬,施知鸢笑道,“小公主跟我斗多少回了,哪回她赢了,放心吧。”
王弗栗回想了下,好像确实……。
跟施知鸢作对的那些日子,自己都挺惨的。
可这次不一样。
“别掉以轻心,这次还有李柠。”王弗栗郑重地拍下她的肩,“小心。”
施知鸢俏皮地挑下眉,“等看好戏。”
却在离开王弗栗视线的时候,她脸色变得凝重,丝毫不见半丝顽皮。
清儿知道自家小娘子动怒了,看着前面的路,头一次觉得这么长这么难走,手心也隐隐冒汗,“公主会做什么?”
虽然有王弗栗提前通风报信,有个防备,可是还是好紧张。
“做什么局,破什么局。”
施知鸢简单干脆。
在去磨坊的路上,必经过一个酒楼。往日里酒楼就人满为患,今日更是热闹非凡。一帮文人正聚在此处,做诗酒会。
“不是说李小娘子会来么?”一书生不耐烦地喊一句。
“或许是有事耽搁了。”主持诗酒会的戴长帽的男子站在窗边,东张西望,也不知道是在找李柠,还是谁。
一稍年长的男子道,“别等她了,我们先开始吧。”
“那我就由我出个诗眼吧。”宁峰微笑着起身,环顾四周,意味深长地笑道,“绝唱二字如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诗眼可有些广。
意料之中,宁峰悠然地解释道,“绝唱。千古流传的名曲,感天动地的爱情,后无来者的才子。出类拔萃,广为人议即可。”
有人故意说道,“那有悖人伦,恃强凌弱,棒打鸳鸯,这类为人不齿的事呢?”
“也是绝唱的一种。”宁峰满意地道。
一书生嫌弃地挥袖,“谁说这些腌臜不堪的。”
“我们都是被李小娘子聚过来的,不如以佳人为题吧。”另一书生提议,“这也不是你提的绝唱的一种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