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时启君听修锐清说了一点。陈家上位失败,所有的努力都白费,王家压错宝,跌入谷底,如今行事都很低调。
李眉和王希离婚了,孩子跟着王希,李眉回娘家去了。
廖锦年和杨越一起去了别的城市,杨家也因为这件事情受到牵连,一落千丈,杨越和大哥去了别得城市生活,杨家二老也不好说什么。
其实说起这件事,真的是老天都在照顾修锐清,修锐清去善后,修锐清原本以为要花大力气,但是没想到,陈家因为想要上位,有点过火,惹恼了许多的人,这些人连起来,直接在后面揭了陈家的老底。
导致陈家在换届之前,就已经失势。这样一来,修锐清就轻松多了,只需要打点一二,那件事就完全没哟润去在意了,毕竟现在刚换届,修锐清靠着的人上位,谁不来巴结修锐清,还会给修锐清找不痛快。
而因为时启君去了乡下,他的家里就只剩张贤。时启君回来之后发现,家里出了修锐清父子三个,其他人都走了。
张贤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留了一封信,说是要出去走走,顺便将很可怜的五红也带走了。
回来的时候,时启君就只看到了正将原本的仙人球店好好的装修的修锐华,因为廖锦年跟着杨越走了,这店自然是开不了了。修锐华也没有接手的意图,只是装修好了之后找了一个好的店家,直接出租。
这件事,修锐华早就打电话和时启君商量过了的。
时启君发现,一个月的时间,其实过得很快,他在乡下呆了一个月,回来就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感觉就像是一年。
“咦?回来了啊,不是说下午吗?”修锐华看见时启君的时候感觉很不可思议,现在才上午十点吧,嫂子不是下午才回来的吗?“提前回来,也叫我去接你啊。”
赶紧上前扶着时启君,修锐华可是很在意的,现在时启君满算已经有三个月了吧,这可得小心点。
因为只带了一些吃的,时启君就只拉了一个行李箱,还是小型的。看见修锐华紧张的模样,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么个性字,怎么就说想去当和尚呢?你这么好,肯定很多人想要和你在一起的。”
将行李给了修锐华,时启君在修锐华后面走进自家的玉店。“唉。”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时启君却觉得恍如隔世。“最近店里有生意吗?”走的时候有点匆忙,廖锦年和杨越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在乡下了当时只是感觉到一点伤感,送别都做不到。
“店里?上次成了两单,不过就是两单就够吃好几年的了。”修锐华将行李放在一边,拉着时启君坐下。“你这啊,就和那些古董店差不多,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没那么夸张。”将心里的遗憾抹去,时启君被修锐华的话逗笑了,虽然有利润,但是没有古董那么夸张,这里许多的原料都还是杨越去弄来的,还是花了成本的,他也就是那次从空间弄了一些不用钱的石头出来,那还是接着爷爷的名义弄出来的。
要不然,他就这么凭空变了一堆石头出来,谁都会怀疑的,但是当时,所有人都知道,他继承了爷爷的房子,他拿出一些原石出来,其他人也只会以为是他爷爷留下来的,而不会想到其他奇怪的地方去。
之后因为一连串的事情,店开业都被耽搁了,就更没有人去关注那些石头的事情了。
“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修锐华笑了笑,看着时启君,感觉他好像比以前更……恩,就是感觉更精神了。修锐华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但是就是感觉现在的时启君精神气十足,比离开的时候可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之前算的时候,因为乡下到县城的路不好走,车也是不准时的,我就算着我估计要中午十二点才到县城,这样的话,到这里就已经下午了。”耸耸肩,时启君这一个月来过得还算不错,吃的话,因为空间,那是吃的更好了,住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事情都解决了,睡得很香,这段时间可是好好的胖了。
“只是刚好有人要进城,我就搭便车,然后就提前回来了。”看见修锐华正在打量着他,时启君有点不自在,这段时间,他和五青可是吃饱了没事就在空间晃荡,最蠢的一次就是在空间其他的地方晃荡着找吃的东西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因为空间解封不完全,他和五青被困在了原地。
他出空间,再次进去的时候还是在哪里,也就是说,在空间的时候他不能够来去自如。之前都是想去哪里直接瞬移过去的,这下子就只能用走的。
那个时候时启君是第一次想掐死五青,但是看在五青卖萌的份上,时启君没有动手,幸好三天之后恢复正常了。
“嫂子,你胖了。”修锐华看了时启君许久才确定这个事实,虽然知道时启君现在有孩子,会胖是一定的,但是,还是很好奇。
“……你叫我什么?”时启君眯着眼,对于那个称呼很是在意,他好像还没有和修锐清有什么关系吧?
“启君。”修锐华咬了一下舌头,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戳到别人的伤口上了。立马改口,很认真的向时启君表示你刚才听错了,他说的就是启君这两个字。
“啧,放过你。对了你说张贤离开了,是怎么回事?”张贤离开的事情是修锐华在杨越和廖锦年离开三天之后告诉他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时启君感觉到很意外,毕竟张贤在解决张茂宏之后没有走,而是跟着时启君,这个时候却走了,很是奇怪。
而且还留了一封信,信里的内容也没什么,就是说他想要去四处旅游,但是觉得的孤单,就将五红带走了。
“他和我说了一点,说是他现在有点看开了,你既然没有想要对他做什么,他没有必要为了让你放心一直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毕竟你们两人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修锐华说这些话的时候,仔细的看着时启君的神情。
这些话它能够听明白,但是却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像里面藏了什么秘密一样。“启君你能听懂?”见时启君听了之后没有疑惑不解,只是轻轻个点头表示知道,忍不住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