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随意扒面罩,生怕我英俊的相貌得不到保存,只得暂时放弃重见光明的想法,安心的当个半瞎。我原以为那个变态很快会进来对我实行新一轮的折磨,没想到大半天过去了,连个声音都没。
而饿了许久的肚子,开始咕咕叫。
从岛上被黑衣人绑架出来到现在,不知过了多久没吃东西了,无所事事了很久,终于开始肚子饿了。
至于生理需要?呵,玛丽苏文里的霸总是仙男,不需要嘘嘘嗯嗯这种凡人操作。
无聊的等待总是特别漫长,我被困在黑暗中昏昏欲睡,而肚子已经从月光奏鸣曲过渡到了克罗地亚狂想曲,再饿下去可能就要命运交响曲了。
难道这是新的折磨手法?我昏沉的脑袋倏然一清,莫非他是打算把我饿个半死,让我俊容憔悴,无力再与他争夺第一?或者是因为女主的关系,让他这个哥哥心生妒忌,决心把我饿成不成人形,以解我窝藏女主之气。
啊。。。。。。肚子好饿。。。。。。
‘咔哒’
寂静中传来开门的声音,失去视觉的我如今听觉灵敏,加上房间太过安静,这一声音简直大的离谱。
哦艹变态进来了!
他又要掐我脖子了吗?
他对掐脖这项运动真是十分的热爱了!上辈子一定是上吊绳投的胎!
我的身体朝着床铺内侧缩了缩,实在不想再次体会被掐晕过去的痛苦,而这是徒劳的,因为我现在只能以床头为轴心,做原地回旋动作。
我听不见脚步声,想必是厚厚的绒毯吸收了步音,但却让我越发忐忑,因为我不知此时变态究竟在做什么、想做什么。
直到一声玻璃相叩的声音,给了我一个激灵。
随后,我身下柔软的床铺颤动,带动着我整个身体晃动,应该是变态爬上床了。
随着气息越发接近,我的寒毛根根竖起,浑身都散发着疏离和警惕。弧度优美的唇角下拉15度角,彰显了我的不喜和不耐,显得凉薄。
“呵。。。。。。”
我听到变态一声轻笑,随后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我的唇上。
甜美,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