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梳喜欢闻竹清香,可近日问到的都是花香,这不仅又让她想起当时看见五五六六的女精泡在浴池里的勾。人场景,不由皱了皱眉。
仿佛能在暗黑中看出她的表情,身后的人轻轻问:“没睡?”
阿梳伸了伸脚,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腰侧,温热的呼吸扑在她唇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阿梳躲开他欲落的吻,侧身对着墙壁闷闷道:“鞋子碰过蛇精了,我不要了。浴池跑过女精,我也不要了!这殿子里都是女精。”
鞋子碰过蛇精不要了,浴池跑过女精也不要了,男人碰过女精也不要了!
听出她背后的意思,慕卿伸手进中衣摸着她小巧的肚眼,在她耳边轻轻哄:“我没被蛇精碰过,没被一个女精碰过,我只被阿梳碰过。你若不喜欢女精,我就将他们遣散,找些干净的小仙婢服侍你,把苍然殿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句话阿梳心里很是宽慰,于是把身体移到里侧,空出一个位子给他。
先前她睡在中间,慕卿半倚着身搂着他,现在她让出足够的位子,整个床榻沉了沉,温热的身体贴在背后,双臂绕在她胸前,呼吸沉稳有序浮在她头顶。“睡吧。”他蹭了蹭她的头顶,语气中有些疲惫。
安顿过了一晚,阿梳睡得很轻,慕卿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直到他出门后才起来。
后两日,绿衣女子和比的女精显然安分不少,学完所有的动作后,阿梳自己又练习了几遍,还算得上熟练。可真站在大殿上,面对金椅上含笑的慕卿时。脑子一片空白,直到乐曲响起,除了做错开头两个动作,后面的舞步总算如流水慢慢疏通,渐渐带入曲子中。
旋转间长裙散开,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飘带,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但那绝美姿容上却透出一股凄凉的冷意。玉手挥舞,宽大的裙摆轻扬而出。大殿仿佛泛起红色火涛,火涛之下,一双小巧玉足轻点指尖。烛光下如玉石般白润光泽。
金椅上的人痴痴望着她,回眸间冷艳的容颜似乎展眉而笑,如春风温暖,吹开他心中悸动。他向她伸手,示意她过来。她停住舞步。斜着脑袋不明将他望着。“过来。”他开口,说了一句。
对此,殿子上的人面面相觑,知趣地抱起乐器退出大殿。
拖着长长红裙,阿梳迈上台阶,站在金椅子上的人。他大手一张。将她拦腰撩过来,放在大腿上。身上的鞭痕还能看到印记,但血痂已掉。已好的差不多,周围的皮肤白皙,反而这些淡淡的伤痕更添了几分别样的什么味道。
看着这些,他心中愧疚,用吻安抚这些被他打出痕迹。沿着伤痕。他将一整只手臂都吻了一边,准备将她翻过来吻另一边。
这些吻。很痒。
阿梳推推搡搡,哪里敌得过一个男人的力气,被他强硬换过一只腿。
然而见她脸红扭捏的样子,慕卿心一横,干脆就让她张开腿正面朝他坐着,瞧着她脸上的窘迫和羞涩。
这个姿势,阿梳更是要不得,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他按下,紧紧贴着他的大腿。私处衣物和重力的摩擦,渐渐让下面起了反应。
感觉有硬。物又抵在下面,阿梳两颊通红,愣愣望着也是一脸红润的慕卿。他的呼吸越来越粗,目光越来越炽热,手忽然伸进衣服揉住她胸前。阿梳倒吸一口气,按住他不规矩手,可是无济于事,他堵住她的红唇,手上更卖力了。
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下和他完成夫妻这档事儿。地上铺着他的大袍,身上的舞衣早被扯得不知去向。起先他很温柔也很慢,似乎在等她适应。可是第一次难免难受,阿梳吵着不要,这时候慕卿哪能半途而废,干脆用力起来。阿梳痛得喘不过气,只得抓着他的后背,咬着他肩膀,低低呜咽。他一只手抓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抵在她腰部,让两人更贴近。力道一次比一次狠,低低的呜咽鬼使神差的跟上他的节奏,声调更为细软,逐步忘情。
他听着她的声音,在她体内越发涨大,快速发狠的冲击,直至释放。他趴在她身上喘气,交合处还在揣摩,对这份终于得到的美好舍不得离开。阿梳满头热汗,私。处的痛感令她微皱着眉,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想让他离开,哪知他忽然将她抱起,身体那处也不曾出来,抱着她到里殿,在榻上又来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