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客站在悬崖最外方,手无寸铁,但在众人的围攻之下却无任何怯意,好像早就预料到一样,这让展昭有了点疑惑。
余少天在随从的搀扶一步步上前,慢慢逼近,看起来斯文无比。
“我?自然是不想被你们查出凶手!”那人哈哈一笑,继续后退几步,不慌不乱。
“凶手!你知道是谁!”李长老急问。
“我自然知道,不过,你们永远都不知道了”,说完,看了一眼众人,纵身跳下悬崖,一旁人措手不及,完全没想到这人一点反抗都没有的就跳崖,纷纷仰着脖子朝崖底看。
“他奶奶的!你们几个,下去把他石体拖上来!”李长老点了几个随从,让他们顺着小路下山,再绕过去查看。
“嗯?这就完了?”白玉堂抱着两把剑,一副看戏模样,嫌不过瘾。展昭走到李长老面前,因为右手不便,所以直直垂在身侧,一手放在胸前腰部,朝李长老点了下头道“李长老应该不会再怀疑徐长老的死还是要与白玉堂所为?”
“看来是昨夜更夫看错了,对不住!”李长老比展昭年长许多,拉不下脸和展昭道歉,只好把责任全推倒更夫身上。
“如此,若无事展某跟白玉堂就先行告辞,李长老,少盟主。”
“展大人慢走”,余少天道。
……………
“别动,仔细着伤口”。
“皮外伤而已又不碍事”。
“哎!我说你这只猫儿!”白玉堂放下药瓶,中指轻轻在展昭紫青色的胳膊拐一按。
“…………”展昭皱眉,闷哼一声。
“你看你,还说不碍事,又不是包扎在外面,没人会看见,放心吧,保证不减你南侠威风”。
“我不是这意思……”展昭反驳。
“我知道,真不晓得你跟我还硬撑什么……”白玉堂见展昭不再挣扎,拿一旁剪好的棉布仔细沾了药水,一点点擦上去,再用白纱布慢慢裹好。
“搞定!”白玉堂撸下衣袖,打了个响指,拿起剩余的药水准备放回书桌上明日再用。
“咕咕咕……”
“什么声音?”展昭整理袖箭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疑似鸽子的声音。
“鸽子?”白玉堂抬头辨认一番道,快步走到窗前支起竹窗,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从外飞进来。
“开封府的信鸽?”展昭看着那鸽腿上的信管,甚是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