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败露被操到潮喷
软床上,他的小芙妖娆地跪着,腰肢塌陷,正在被陆沅摁着猛操奸淫,挺翘的娇臀高高撅起承受后入,主动迎合着肉棒的每一处进出,红艳艳的穴肉分外妖娆。
她明显是被陆沅肏出了滋味,浑身上下都泛着水灵灵的桃粉,张开小嘴嗯嗯呀呀地叫,媚眼如丝地享受着。
你怎么来了?在她身上驰骋的陆沅先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打招呼的声音也沾有情欲,根本没有避嫌的意思,继续主导着这场奸情。
她是被支配的弱女子,好一会才看过来,瞳孔逐渐聚焦,受惊猫咪似的瞪大美眸,身子一下子僵住,慌乱失措地挪动膝盖往床前面爬,不出意外地被陆沅掐着腰抓回来继续挨肏。
傅濯静静看着这一切,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作祟,他没有过去制止的意思。
她也一直在看着他,越来越害怕,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喉腔里发出哀戚婉转的呜咽,最后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痉挛。
陆沅随之狂吼一声,把她的薄软小腹顶出一个弧度,渐渐隆起。
啧,男人摸了一把她的腰窝,把射过的阴茎从她体内拔出,随之飞溅出一片水渍,小逼真不耐操,这么快就潮喷了。
她失神倒在床上,双腿大张,穴口正对着他的方向。
含着浓精的花唇充血肥软,媚肉被操得红肿外翻,无一不提醒着傅濯她是在跟陆沅颠鸾倒凤。
目睹完一场极致淫乱的活春宫,傅濯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碾烂她,揉碎她。
时芙被高潮刺激得感官失灵,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陆沅好像跟傅濯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下床去浴室洗澡了。
她掐着自己的手腕,好不容易才看清傅濯就站在床边。
男人一身熨烫妥帖的西服正装,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眼神复杂,愠怒与心痛溢于言表,绅士温柔荡然无存,看得时芙周身一颤。
陆沅正在浴室里,一时半会出不来。
她必须要同时在这两个男人手下渡过今晚,而坦白真相无疑是一条死路,他们会一人一口分别把她整死的。
怎么办?情急之下,她瞥到床单上混有血丝的蜜液水迹。
时芙低头咬牙,铤而走险地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傅濯看着自己用心呵护的处女美人竟然被亲弟弟捷足先登,最后的理智提醒他应该克制,以免对她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可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疏离危险的气息,挣扎着爬过来跪在他面前,咬着他西裤拼命挽留他,绝色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傅濯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陆沅他强暴我他喝了酒就把我绑起来带到这里是他强迫我的呜呜呜
闻言,傅濯的心中竟闪过一丝侥幸的释然,再度仔细审视她。
美人泪眼汪汪地跪在自己的影子里,浑身赤裸满身香汗,皓腕被陆沅的领带反剪绑着,雪乳娇臀上掌印遍布,可怜凄惨,像极了一只被欺负强奸的小母狗。
你跟陆沅,之前有过吗?傅濯沉声问。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陆沅刚才跟他介绍说这是他的准弟妹,身子孱弱不禁肏,如果他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帮忙照看一会她,避免她晕过去有生命危险。
言语之间,像是跟她十分熟悉的奸夫。
没有没有,她立刻摇头撇清关系,讨好地蹭着他的大腿,甚至用牙去解他的裤裆拉链,情急地冲他示好,俨然是被陆沅欺负怕了的模样,救救我
两相权衡之下,比起经常耍阴招的陆沅,傅濯最终还是心软地决定相信她。
陆沅会说谎,他的小芙不会。
傅濯替她解除手腕的束缚,更加近距离地看到她的一身吻痕咬痕。
被陆沅那样的人破处,她是该吓坏了。
小芙别怕,傅濯拍着她的美背安抚,一边脱下西服,松开领带,乖,让哥哥疼你。
在傅濯看不见的地方,时芙露出一个疲惫不堪的妖娆笑容,准备迎接第二轮性事。
她终究还是把自己变成了蛇蝎妖孽,如履薄冰地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