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各位亲爱的小伙伴们,你们想让我攀哪座石柱呢?&rdo;苏清在两座石柱前来回转了几圈,让粉丝们看清楚石柱全貌。
【导演:苏清,粉丝们的意见汇总是,男左女右。】
真科学。
苏清别好胸前的摄像头,开始蹬着那些半圆形的小石窝向上爬,像这种,他其实可以爬得很快,但考虑到还没进门就是这种难度了,苏清很理智地保存体力,只是慢慢地爬着,费了老半天才到达石柱顶端。
站直身体,正好与山门平行。苏清像个从悬崖底下爬上的偷师者,满心雀跃着向山门走去。
熟悉的海洋味香水迎面袭来,苏清径直走到站在山门一侧的红衣剑客面前,笑着问候道:&ldo;又见面了。&rdo;
脸上蒙着黑色面具的红衣剑客朝他微微躬身后,亲昵地在他头上摸了一把,递给他一把剑。
&ldo;去吧,祝你完成任务。&rdo;
苏清接过剑,满意地在空中抡了个圈。这把剑一看就是高仿货,通体纯黑色,厚重中透着浓浓的古意,配上苏清今天的一身白衣,还真有点侠士年少纵风流的意思。
苏清大步朝山里走去,红衣剑客一直目送着他消失不见,才转身,快速从另一条路上山。
苏清扛着剑,大步流星地拾阶而上,山门内道路虽然纵横交错,条条幽静无比,但比起山门前的路来,倒缓和了不少,难度对苏清来说,也就是爬楼梯而已。
&ldo;你是谁?&rdo;一声警惕的呵斥,从前方空地上传来。
☆、直播三清山
前方一棵弯曲的野木瓜树旁边,一群穿着破破烂烂的人横七竖八地坐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啃吃着木瓜。看到苏清,众人停止了吃瓜,目光齐唰唰地投射过来。
&ldo;在下苏清,白衣侠士,抱打天下不平事。诸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rdo;苏清对自己能演一个武林中人,很自豪。看到众人看着自己怔怔发呆,怕他们觉得自己稚嫩,忙把黑剑从肩膀上抡下来,对着前面突然窜出的一只灰兔子,向前就是虚晃一剑。
兔子立马一跳老高,再落下时便瘸着一条腿蹦进了草丛中。
扑通,一伙人把木瓜一扔,跪倒在地便咚咚地嗑头,口里还支吾不清地喊着&ldo;饶命。&rdo;
苏清看了眼黑剑,自言自语道:&ldo;这什么剑,如此厉害?&rdo;
&ldo;玄青,你不要再故弄玄虚了,这把剑和你同名,是掌门亲手所赐,要杀要剐随便,我等也是习武之人,宁死也不愿受你所辱。&rdo;一个魁梧的青衣年轻人站起来,脸色惨白地盯着苏清喊道。
这期导演更过份,除了那&lso;忠诚与背叛&rso;五个字,连剧本内容是什么练习生们都不知道。苏清静静地看着青衣人,不知这个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只得紧绷了脸,在他面前又划下一剑,沉声诈道:&ldo;若不想死的话,告诉我实话。&rdo;
青衣人只感到一道罡风吹过腰间,低头一看,腰带碎成数段,本来就破旧不堪的衣服,此时犹如被风吹起的蝴蝶,妖娆地围着只穿一条内裤的男子打着转。
【实习编剧:妈呀,这衣服的破碎效果是谁做的,大才呀,这创意,牛!】
【小花痴2002:哎,这白条鸡的身材,怎么选中这个助演碎衣服,让偶像碎啊,我会晕的,啊啊啊】
苏清收回这把据说叫玄青剑的大黑剑,仔细瞅了好几遍,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抬头看到青衣人还站在那里,满面涨红,忙歉意地劝道:&ldo;对不起啊,要不,您先下去换个衣服。&rdo;
一个蓝衣青年从最后面站起来,快步走到青衣人身旁,轻轻喝了声&ldo;下去。&rdo;
几近□□的青衣人却只是走到最后面躲在两人中间,愣是没回去换衣服,这个敬业!
&ldo;师弟,你还认得我吗?&rdo;蓝衣青年笑得很温和。
苏清很诚实地摇摇头。
&ldo;我是大师兄,伍仁。虽然平日里众师弟和你处得不好,但当年你被大魔头的爪牙打落悬崖时,大家还是很难过的。玄青小师弟,这两年,你去了哪里?&rdo;蓝衣公子虽然衣衫破旧,但一脸温和的笑,大师兄风范十足。
苏清迅速理清了自己要出演的角色特点:得掌门亲自赐剑,说明天赋极高,但在众师兄之间人缘不太好,不是自己太坏就是这些人嫉妒。
为掩盖自己台词功底实在不是太厚,苏清想到一个很狗血但非常实用的法子。他瞪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迷茫地回道:&ldo;跌落悬崖后,我就失忆了,什么也不知道。&rdo;
伍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听完他的话后,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唏嘘道:&ldo;唉,师弟虽遭大难,但武功修为却更进一筹,看刚才的剑风,玄青剑法只怕到了大极之境,苍天有眼,我三清派复仇有望啊。&rdo;
&ldo;门派发生了什么?&rdo;苏清趁机套剧本。
伍仁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又从一个玄衣弟子手里夺过一个木瓜塞到他手里,体贴地说:&ldo;师弟吃着,我慢慢讲讲咱们的计划。&rdo;
苏清看着手里的木瓜,想还给那个玄衣弟子,但那人却跟他对上目光后冷哼一声,站起来转身就走。
玄青这人缘,可真不怎么样。
&ldo;小师弟,朱云派掌门花溪,趁咱们三清派掌门闭关之际,率众攻入三清山,诛我弟子无数,就连掌门,也惨遭毒手。我们剩余十几人分散逃命,两年后才重聚一起,愿舍得这幅薄躯,也要把花溪那个大魔头杀死,以报掌门和小师弟之仇。&rdo;伍仁双目通红,把满腔羞愤一捶打到木瓜树上,把树干都打出一个凹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