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愣住,耳根阵阵酥麻,不明所以。
见她不知是装傻还是真不明白,江延笙又旁敲侧击问:那个叫齐思钧的,就是上次送你回来的那个吧?
她脸色变了变,大概是知道江延笙误会她和齐思钧的关系了,你思想别那么肮脏,他是我学弟。
学弟啊?只是简单的学弟么?他叫你叫得这么亲密,晚上还送你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
她面无表情,除了你,有谁会这么想?是你有臆想症。
江延笙简直被她气笑,把手机扔回给她,我臆想症?你自己看看!
齐思钧给她发了几条消息,聊天内容也没什么出格的,就跟普通朋友的对话差不多。
她久久没回信息,他才打了电话过来,结果被江延笙接到。
看她说不出话,似乎是被他说中了,江延笙唇间微勾,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说不出来了吧,你们要是没什么,他会给你发这么多信息?
我
你今天一整天都跟他在一起?我不是让你离他远点吗?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
你觉得我们能干什么?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薄唇抿出阴冷的弧度,压迫感很快就出来了,让人心生胆怯。
温寻和他对峙不过几分钟,就败下阵来。
紧接着,他又问,你让他碰了你哪?
温寻脸色禁不住泛白,眼睫微颤,我要是说都碰了呢?
那你可以选择是你死还是他死。
江延笙,你这个疯子。
她压着声音,情绪在隐忍和失控的边缘。
温寻看着江延笙此时的脸色,忽然想到了江唯予,这俩人一前一后发疯,失去理智的时候不管不顾,怪不得是对兄妹。
骨子里都留着同样的血。
她不止一次骂他有病、疯子,但江延笙一一受了这些骂名,他从不否认他是这样的人,疯子也好,变态也好,那又能怎样?人本来就是复杂且多面的,一个人的好与坏,错与对,又是由谁来定义?
他无所谓地扯了扯唇,下一秒,平静的眼底忽然掀起无尽的潮涌,那架势,像是要把她撕碎。
他动作强硬地抬起她的脸,低头就朝她的唇吻了下去,不受控似的对着两片软肉一顿啃咬。
南城西郊新开了间高级会所,名为半岛,会员制,私密性高,一楼外面是赛车场和各种娱乐项目,占地面积广阔,内部装潢奢侈,是南城不少富公子的风月场。
月亮高挂,夜幕降临。
地面上的积水反射着光亮,蝉鸣起伏。
会所外面停了几辆跑车,人声嘈杂,不知在欢呼什么,一群人似乎刚飙完车回来,副驾驶上还坐着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