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长起来总是飞快,转眼间,陶成夏就有2岁了,除“妈妈”之外,陶成夏最先学会的就是喊“陶小言“,明显是跟她亲妈夏成蹊学到的。
此时正值下午午睡时间,西斜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灰色的沙发旁,陶言安安静静地躺在沙发上睡觉,睡颜依旧恬静。夏成蹊正陪着陶成夏在客厅的玩具区玩着。夏成蹊突然抬起眼,瞥了瞥睡在沙发上的陶言,又望了望玩着积木的陶成夏,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的笑容。
夏成蹊站起身,从卧室里拿出一支口红,将陶成夏抱出了玩具区,放到沙发旁边,自己悄悄地蹲下身子靠近熟睡中的陶言,向小成夏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之后,握着口红轻轻地在陶言的左右边脸画上三根胡须。画好后,在小成夏的脸上鬼画符一阵后,眼神示意陶成夏该怎么做,将“熟睡中的画板”和手里的“画笔”郑重地递给了后者,陶成夏露出纯真的笑容,接过画笔开始随心所欲地作画。
夏成蹊捂住嘴憋住笑意,轻手轻脚地回到书房,半掩着书房门,自己坐在懒人沙发里悠闲地看着书,只是竖起耳朵留心着客厅的动静。
片刻后,陶言迷迷糊糊中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还痒痒的,无意识地伸出手嘟囔着,“老婆,别闹”。待一摸到一只肉嘟嘟的小手时,瞬间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咧着小丑唇、大红猪鼻子,和花猫脸的陶成夏。
陶言“啊”的惊呼了一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望向陶成夏手里的口红,“陶成夏,你是不是皮痒了?”
“陶小言,妈妈画我。”陶成夏有些委屈,但无奈语言能力还不够。
“画你个头画,看你那副蠢样子,还画,跟我去卫生间,你这龟儿子,睡个觉都不让人睡。”陶言说着,秀眉紧蹙,伸出腿踢了一下小成夏的屁股。
“陶小言,你蠢,你洗脸。”小成夏揉揉自己被踢疼的屁股,看着同样惨不忍睹的陶言,开口说道。
陶言立马蹲下身子,一把揪过小成蹊的耳朵,五官一拧,恶狠狠地说道;“陶成夏,你是不是欠揍?还我蠢,小心我把你的玩具全部扔出去。”
陶成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又看着近在咫尺的血盆大脸很是狰狞,顿时有些害怕,没忍住,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书房里的夏成蹊捂住肚子,笑倒在沙发里,深呼几口气,平复笑意后,走出了书房门,只是待一老一小的两只红的一塌糊涂的脸同时转过来时,没忍住又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了起来。
“老婆,你儿子他欺负我,你看他把自己画的。”
夏成蹊不忍直视陶言的脸,只好边笑边说;“亲爱的,你先去洗脸,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陶言哭丧着脸,路过止住哭的小成夏时,又伸腿踢了一脚,小成夏委屈巴巴地望着夏成蹊,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
卫生间又传来陶言的一声哀号,接着是连珠炮似的骂小成夏的话,小成夏握紧小拳头,愤愤不平,但无奈说不出很多话来,只想折回自己的小房间生气。
陶言白净的脸,终于露了出来,又恶狠狠地剜了一眼自家的蠢货孩子,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夏成蹊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将小成夏领回卫生间洗脸。
小成夏洗完脸也气鼓鼓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夏成蹊看着一边一个生着气的一老一少,有些好笑,默默地走到沙发上,坐在陶言的身旁。
夏成蹊将陶言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侧过陶言的脸,便细细地亲吻着后者,含住陶言的唇瓣,吮吸舔舐,与后者滑嫩的舌尖交缠着,半晌后才呼吸不稳地放开陶言,“老婆,我们回房间。”
两人回到房间缠绵一番后,陶言走出卧室门准备洗个澡,走到小成夏的门前,贴着墙听了听,什么动静也没有,便折回到房间,让夏成蹊去哄哄,自己便进了卫生间洗澡。
夏成蹊穿上衣服,应下了,唇边挂着十分轻松的笑容,叩响了陶成夏的房门,走了进去,从陶成夏的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玩具盒子,贼兮兮地和小成夏耳语着,边说边拆开玩具盒子。
小成夏的眼睛里冒着奸诈的光,瞬间便不生气了,低头看着手里的电动玩具蛇,准备把他的言妈吓得魂飞魄散,一雪前耻。
陶言拉开卫生间门,便看见一条黑色的竖着头的眼镜蛇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瞬间呆楞住了。小成夏躲在沙发后,操控着遥控,开始追着陶言在客厅到处跑,满脸都是不容欺负的狡黠笑容。
这便是一家三口的日常生活,中心主题便是如何欺负陶小言。夏成蹊被跳过的童年生活,在遇到陶小言之后,便彻底的暴露无遗。至于之后还会养多少个孩子,这当然要看夏成蹊劝哄的花言巧语还有陶小言的承受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