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呢?
总不会每次都那么侥幸。
气氛莫名多了分伤感。
孙长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哎哎,我这嘴胡说八道,说回正题,我听指导员说了,你的个人问题已经成政治任务了,今年必须要解决。”
“空政文工团的台柱子你看不上,刚才那位女同志你也不入眼,我倒是好奇,季队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刚刚那分伤感仿佛是错觉,一下烟消云散。
季怀安抬手理了理袖口,漠然地勾唇:“看来你还是太闲。”
车厢交界处。
时简透够气,挎着包往回走。
之前被冷帅飞行男压迫感十足的视线盯过,这次她学乖了,目不斜视地经过。
绝不多看一眼。
孙长征发现了,胳膊肘碰了碰季怀安:“季队,这女同志真不一样。”
季怀安不搭理他。
孙长征自己在那儿分析:“你看啊,空政文工团那帮女同志看见你,个个眼神亮晶晶的,这女同志居然对你视而不见,是不是很特别?”
“闭嘴。”季怀安嫌他聒噪,起身。
“诶,你去哪儿?”孙长征问。
季怀安只给他留了个背影。
时简回到座位。
之前坐对面的眼镜男不见了,大娘坐了他的位置。
时简不以为意,抿了抿唇,感觉嘴有点干。
她拿过桌上自己的水壶,拧开,将水倒在瓶盖里,小口小口地喝。
火车从南到北,空气湿度在明显降低。
时简越喝越觉得有点口渴。
一整壶水不知不觉喝掉一半。
她发现有点不对劲。
眼前的水壶怎么开始有重影。
是她眼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