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上三十二层的事。”
“。。。。。。”
沈涛有些犹豫,狗男人还记得。
这次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沈涛望了傅辛年一眼,狗男人的眼睛好像会说话,好像在说,怎么样?一夜换上三十二层,不亏。
沈涛轻哼了声,一把推开傅辛年上楼,“嗯,我先上去,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
傅辛年转身,看见沈涛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噙住一丝笑,他有那么可怕吗?再说女人这是在坚持什么?夫妻两个人做那事不是非常应该的吗?
沈涛上了二楼冲进房间,“砰”的一下关上门把自己锁在里面,摸了摸脸颊有些烧的厉害,抬眼照了照镜子,脸色好像不太红,就是有点淡淡的红晕。
沈涛复又爬在门口听了听,确定狗男人没有跟上来,倒在床上深呼吸了一口气。
怎么办?有点逃不掉了。。。。。。
但想起那致命的第一次,有点可怕。。。。。
狗男人会不会很粗鲁?就像上次亲吻了一下把她推在墙角,沈涛想了想甩甩头,不想了。。。。。。
晚上就传出沈涛生病的消息来,张妈下了楼看见自己坐的满桌丰富的菜肴,好多都是沈涛爱吃的,可现在太太生病了,什么也吃不下了。
傅辛年坐在餐桌前淡淡瞥张妈一眼,“太太现在还是不能下楼来吗?”
张妈摇了摇头,“太太病的很严重。”
“她怎么了?”
说实话,从沈涛进门到张妈饭菜端上桌前后总共花了不到二十分钟,沈涛突然就病了,病的莫名其妙,病的来势汹汹。
以至于从开饭到现在张妈已经上去请了她两次她都没能下来,傅辛年有点摸不清状况坐在餐桌前拿着筷子足足等了她十五分钟,最终忍无可忍,“太太到底得的什么病?”
“她感冒了。”
“。。。。。。”
傅辛年嘴巴抽了抽,“前两天感冒的人是我不是她,怎么突然就太太得病了呢?”
张妈明显噎了一下,而后说:“那不是转移了嘛。”
“嗯?”
“先生和太太住在一起,传染给太太了。”
傅辛年想起昨天晚上沈涛为了防止他半夜偷袭,直接是睡在睡袋里面的,害怕他半夜起来弄她,还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是连上面的封口都是扎住的,就害怕透出一点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