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袅软着声讨好:“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别啊,”张江瑜没羞没躁地和她咬耳朵,“来日方长。”
江袅双颊红透。
小姑娘脸红的时候两粒圆润的耳垂也会染上绯色,又娇又羞。
惹得自家媳妇儿春。心荡漾完,张江瑜就恢复了正经模样,正人君子地抱她下床洗漱。
江袅全程没好意思看他的眼睛。
出门前,张江瑜给她戴围巾的时候,眼神还在躲闪。
知羞的小朋友。
他心情大好,挑挑眉:“胳膊被压一夜,值了。”
江袅垫脚吻上去,堵住他下一句。
。
市区禁放烟花爆竹,今天是除夕,尽管没有一地的红色污染,大街上还是挂满了红彤彤灯笼,街上的店面对联福字一个不少。
“家里贴对联了吗?”他问。
仿佛对满街张灯结彩场景熟视无睹的江袅一愣,摇摇头:“没……”
果然。张江瑜放慢了车速,车靠路边停,“我去买点,一会儿到你家贴起来。”
“不用……”她话还没说完,他就利索地开门下了车。
她想说她家统共就她一个人,用不着贴这些。
内外温差大,张江瑜拎着装着对联福字的红色塑料袋回来时,耳朵冻得微微发红。
江袅见了立马手伸过去给他捂,“下次出门多穿点,外面很冷的。”
窗户上都是凝结的冰花。
“大老爷们冷什么,不冷。”
他一点没放在心上。江袅扭过脸去,手却没拿走,“冻死你算了。”
张江瑜笑意盈盈,拉住她的细腕,把两只白。嫩的手放到自己面前,亲了亲手背。
“流氓。”江袅忍不住笑骂道。
他便顺势亲上她的娇唇,郑重申明:“这才是流氓。”
江袅被他这一招弄得没脾气,又好气又好笑。
昨天的大雪一直下到凌晨两三点,马路上打滑,张江瑜开了多久车,江袅就叮嘱了多久的“开慢点”。
小家伙不是一般心疼他。
张江瑜心领神会,喜滋滋地想。
送人回家,他把自己一并送进了门,把贴对联福字的任务完成得妥妥帖帖。
江袅给77换完狗粮出来,家里好像焕然一新了。
还有……
几个精致的手工小灯笼。
“年的味道。”张江瑜手上还提着一盏,见她来了交到她手上。
“看不出来,张医生还很有仪式感。”江袅捻去他头发上的红色纸屑。
张江瑜多看一眼,“得看是跟谁在一起过。”
一通电话打过来,张父张母打过来喊他早些回家过年。
这时,门铃响了。
外面铁门的钥匙一共就几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