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呗,我好无聊哦,”司马清走到她身边摇着他的手臂,“哥哥你让我下楼去玩下好不好,就去看下对面的蛋糕店,”“你现在有小宝宝了,就不能乱跑了知道吗?”安达不在,他也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哦,知道了,那我去找你的秘书聊天好吗?”“秘书都是要工作的,哪有时间和你玩,等下哥哥下午带你去香港的游乐园好不好,那里很好玩,”每次开车经过那里看到里面有很多大人小孩在玩,他也没时间去过。“游乐园,好啊,我们几点去,”司马清快高兴坏了,司马谆突然想起她怀孕,不知道能不能去,还是先问下院长,他随手拿起电话,“文强,清儿能去游乐园吗?”“可以,不要太累就好,”院长回答。司马谆放下电话,“宝贝儿,你先去睡觉休息到下午一点,我们一点半去游乐园,”他想趁她现在还能玩时多带她玩,到时肚子大了就不能玩了。“好啊,那我上楼睡觉了,”司马清兴高采烈的走出总裁办公室,在经过副总裁办公室时碰掉了正从里面出来的方瑶的一大叠文件,“姐姐,对不起,”她忙低下头拾起文件,“你是谁呀?”其实方瑶大概猜得出她是谁,“我是司马清,对不起了,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她忙着给方瑶道歉,“没事,没事,我的办公室就在对面,想进去坐下吗?”“好啊,你不用工作吗?”正想着找人聊天,就来了一个,“工作都做完了,你进来吧,”方瑶已经推开了门,方瑶想,和总裁的女朋友聊天,就算总裁见到了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她和司马清放心大胆的聊,“司马小姐是总裁的女朋友吧,今年多大了,”“我今年十六岁,我和总裁就要结婚了,两个月以后,”司马清说到结婚就嘻嘻笑,方瑶心里想,没那么容易的事,小丫头,你就做着结婚的美梦吧,嘴里却说,“那真是恭喜你,小小年纪就嫁得那么好,总裁可是香港安达(2)老夫人面色沉重而严肃,一双历眼直直的射向对面的安达,“安达,我今天找你问的事情都是你知道的,我希望你实话实说,不要有半点隐瞒。”安达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也不会被一个老夫人给吓倒,他很平静,“老夫人您尽管问,能说的我一定说,不能说的我一句不说,但那要看您是问谁的问题,又是问的哪方面的问题。”老夫人知道安达的专业是什么,又是在哪里毕业的,安达对司马谆的忠心她心里很清楚,老夫人是使唤不动安达的。听安达这样说她知道自己口气要好一点,“我是想问谆的事,谆回香港后是你在他身边侍候,你知道谆最喜欢哪一类女人,”“就象司马小姐那样的,”安达毫不考虑的回答,“安达,我们这个问题不谈司马清,是除了司马清外的女人,”“老夫人,少爷约会的女人很多,哪一类的都有,演艺界,文艺界,商界,政界,还有那些国外的漂亮性感女人,具体到少爷到底喜欢哪一类,这个问题只有少爷能回答。”“谆以前有交过未成年的女朋友吗?我是说还在学校念书的女学生,”“有,年龄最小的十八岁,香港人,去年约会过一次,然后再没有下次,”“和谆约会的女人哪个年龄层较多,”“20岁到26岁的香港未婚名媛佳丽”,“谆的女同学中谆有没有经常约会的,我是说聊天喝茶那种,”“两年前有偶尔和方影小姐喝喝茶,但都是两三个月才一次,近两年来少爷很少和同学碰面,少爷一直很忙,”“你知道谆为什么要给和他同房的女人吃避孕药吗?”“不知道,这要问少爷,但吃药的工作是我去监督执行的。”“司马集团目前在海外和香港的事业加起来共有多少家分公司,”“我只知道司马集团的事业分部在三十多个国家,具体有多少家分部我不知道,要问少爷,”老夫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其实上面的问题都没有涉及到她今天问话的重点,她只是想试探安达是不是很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谆和司马清认识多久了,”老夫人双手还在端着茶杯,显得有点漫不经心,“不到两个月,”“是你找到司马清的吗?”“是的,”“把她家的情况说一下,”其实安达不是很想和老夫人说司马清的事,但转眼想还是说了,“司马小姐家里很简单,就是她妈妈和她两个,也没有其他亲人,”“那她妈妈现在在哪?”老夫人眼睛犀利的扫了安达一眼继续看着手上的茶,“这个要问少爷,我还真不知道,”安达当然知道不能告诉她,“有个护士说跟着你和谆去了趟瑞士,有这回事吗?”安达还真没想到老夫人会去找侦探社调查,“我想这个问题您可以直接去问少爷,我真的不知道,”安达知道说了兰夫人会有危险,“好,我会问谆,我再问你,司马清和谆两个的感情真到了要结婚的程度了吗?”安达认为这个问题他应该要仔细的回答,“老夫人,安达跟着少爷整整十年,少爷回香港时司马家的事业状况不用我多说,这十年中少爷吃过多少苦经过多少的险滩现在想起来都是历历在目,两年前少爷在日本收购一家银行时被人绑架,幸好没有出事,我感觉少爷心里一直有种力量在支撑着他向前冲,现在我明白了,应该是司马小姐一直在他心里,我不知道他们以前认不认识,但我想他们前世一定是认识的,少爷只要发现司马小姐不见了,就会六神无主,失魂落魄,前几天出差德国,司马小姐被别墅里的两只大狗吓得急救两个小时,我当时看到急救室外的少爷好痛苦好痛苦,他那种伤心绝望的样子让我知道没有司马小姐少爷应该就不行,幸好救活了,而司马小姐却失忆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少爷说,只要她活着就好,我当时就怔住了,也许是少爷的诚心感动了上帝,司马小姐第二天就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