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方影是我请来的客人,你没有权利让她滚,”高素卿站起来瞪着司马清说话,“那好,我才不愿和这种害人精在一起,哥哥我要走了,”司马清站起来拿起司马谆的手就要走,“给我站住,我还有话说,还没说到重点,都坐下,”老夫人望着他们两个准备要走的人。“谆,奶奶想对你说,方影的痴心很让我感动,难到你都没有一点良心吗?有个这么好的女人在你身边,你有多花心我们是清楚的,但方影都不计较,这样的女人要到哪里去找啊,孙儿啊,你现在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朝,你是冲动,你是糊涂啊,司马清和她那个姑妈一个样,什么都不懂一天到晚只知道撒娇任性无理取闹,早期的司马集团险些葬送在司马兰的手上啊,你问问那些商业上的前辈,你去问问啊,奶奶没有撒谎,奶奶说的句句是实话,看到今天的司马清我就象看到四十年前的司马兰,孙儿,司马集团是你好辛苦好努力借着祖宗的一点点基业创下的商业帝国,我的孙子不知道受了多少常人无法忍受的一切才得来的司马集团,决不能毁在这个无知的女人手里,你看看她哪一点和你相配,她没有知识,没有学识,更没有见识,她只能成为你事业上的绊脚石,孙儿啊,奶奶别的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这个,如果是方影就不同,最起码她会爱你,体贴你,她会把家里的一且都打理得紧紧有条,我和你妈咪也不用担心什么。奶奶不是个自私的人,我和司马兰之间的仇恨我不会带到司马清身上,但我们想了很久很久,这个孩子各方面都登不上台面,奶奶和妈咪也是没办法啊,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啊,但这又能够怪谁呢?”老夫人说得泪流满面,高素卿拿手帕给婆婆擦眼泪,司马谆发现司马清脸色发白,他想再也不能呆在这里了,他拉她的手想离开,没想到她却说,“哥哥,还是把话听完把,我没事,”她镇静的向他笑笑。老夫人喝了一口茶开始说了,“所以我和你妈咪商量了下,如果你一定要结婚,我们也是拦不住你,只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老夫人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她那眼扫了下司马清,发现她很平静的在听着,看不出什么反应,老夫人想这一点她比她姑妈强,要沉得住气,老夫人继续说下去,“那就是你可以和司马清结婚,但是司马清不能写入我司马家的家谱,家谱上司马谆的妻子是-------方影,也就是说,司马清是小妾,她不能入住司马公馆,而你和司马清结婚后可以另选一个日子和方影结婚,到时我会在司马公馆大摆宴席,而奶奶手上的玉如意也会在那天送给方影,只有持有玉如意的女人才是我司马家的正室夫人,这是我司马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在我们家里没有什么结婚证不结婚证,我们家是个特殊的家庭,在我们家就认玉如意,你妈咪和你爸爸也是这样,不管怎么样,司马清都不能成为你的正室夫人,这是我的决定,我说完了。”“谆,奶奶的意思还有就是你在和司马清结婚的当天我们家是不会有人去祝福的,奶奶会在香港最具影响力的报纸上刊登司马清不会写入司马家家普一事,并做详细说明。”高素卿补充。“谆,我觉得这样是个最好的安排,司马清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你吗,既然爱你就不要计较什么名分地位,司马兰不是没名没份的跟了老爷一辈子,这才叫真爱,这是我没有继续追查司马兰一事的原因。”老夫人双眼紧紧的盯着司马清。司马谆看了这堆自以为是的女人一眼,他首先对方影说,“方博士,我会找个时间我们谈谈,你先会去吧,我叫安达送你”,他想把方影支开再和奶奶谈。“谆儿,方影从今天起住司马公馆,我们已经说好了”高素卿叫方影不用走,一时间小客厅又陷入了寂静。司马雨闻没想到会是这种安排,他看着司马清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好什么也不说的离开了,他清楚老夫人和夫人两个坚持的事是很难改变的。“奶奶,妈咪,清儿不要你们的玉如意,她照样是我合法妻子,如果你们二位真的是如此坚持你们的做法,那我从此以后不会踏入司马公馆一步,我不会登报说脱离我和您二老的关系,但我的心已经脱离了你们,今天说出这样的话我感到很痛心,我也不愿这样,是你们逼我的。”他转过头看向司马清,发现她面色惨白双手紧紧的捂住肚子,司马谆吓坏了,“宝贝儿,你怎么了?肚子痛吗?”他是一看到她痛就心慌,何况现在还怀孕,司马清痛苦的点点头,司马清的决定(11)司马清的决定(11)司马清痛苦的点点头,她嘴唇越来越白,司马谆真的吓住了,他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电话给院长,“文强,清儿肚子痛,要怎么办啊,”司马谆的语气因为急躁而打颤,“总裁,你别慌,要冷静,是什么时间开始痛的,”院长正准备睡觉,一看是总裁的号码知道有急事,但他没想到会是这件事,因为他知道司马清身体状况很好。“应该是刚刚开始痛,我要怎么做,我真的急死了,”司马谆已经满头是汗,老夫人,夫人,还有家里的管家,安达都聚拢来,司马清面色如白纸般惨白,“你马上送她来医院,抱好她,别让她乱动,要快,”院长已经急匆匆的走出大门,他在车上就通知所有妇科医生待命。“宝贝儿,别怕,我送你去医院,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司马谆小心的抱好她快速的走出大厅来到车上,下一秒安达就发动车子,劳斯莱斯在夜晚的香港大街上飞驰着,司马谆紧张的望着她没有一丝生气的面容,他后悔极了,根本不应该带他的小公主来司马公馆,他发誓从此以后不会再踏入司马公馆一步,他想他司马谆做得到,一定做得到。下车司马清就被放在医疗担架上推进急救室,司马谆又要接受等待中的煎熬,还好这次院长在身边陪着,“谆,没事,应该没事,你别太紧张,告诉我刚才司马小姐怎么就突然肚子痛?”院长很疑惑,因为司马小姐身体状况很好。“可能是奶奶和妈咪说的话她听了气愤所以肚子痛,”司马谆焦急的望着急救室的红灯,“说的什么话能说给我听下吗?”院长有点好奇,能让司马小姐气成这样应该不是几句简单的话,“奶奶和妈咪在家里发疯,说什么要清儿做小妾,”司马谆很不想说,但不说出来他也快气炸了,“难怪,如果是这样只要送医院及时就没事,你也别担心了,肯定没事,”院长拍拍司马谆的肩膀安慰他,“孩子要不要都无所谓,只要她没事就好,我不求别的,”司马谆心里祈祷着他的小公主千万不要有事,他发现自己看到急救的标志心里都恐慌,他根本坐不住,烦躁的在走廊上走来走去。“你放心,孩子也会没事,”院长保证,“文强,我看是不是把孩子拿掉算了,她也是太小了,我真怕她受不了,”司马谆在想趁现在拿掉孩子休息一段时间刚好结婚。“谆,别做傻事,司马小姐要是知道了不会原谅你的,我知道她很想要这个孩子,”院长想孩子可不能拿掉,司马谆想想也是,要是他的小公主知道是他拿掉了孩子可能会和他闹翻天,可是不拿掉孩子他心里又整天担心得要命,真是左右为难。还好,只等了不到半个小时急诊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出来说大人孩子都没事,司马谆心里舒了一口大气。司马清头上出了一些细细密密的汗珠,护士正在给她用热毛巾擦拭,她看起来好了很多,面色也红润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