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吕师长的那个……
听说是有了相好,想给自己赎身……
他那个相好你们知道不?就是之前在卯眼胡同磕头的叫花,也不知道打哪儿弄来那么厚一沓银票去赎人,晚啦!听说尸体给扔到城外乱葬坑,闯着要出城……那些当兵真他娘不是东西……抢完他身上的钱,一枪打他腿上,都快爬到城外了,又往另条腿上开一枪……
酒菜上齐,座上的人却不见踪影。
小掌柜抓起酒壶一路奔到东门,再到西门,最后是北门,终于跑不动了。
他也不知是不是这儿,风刮起来,黄沙掩埋一切足迹。
唯有地上一把斜拉的瘦影,一片如血残阳。
他把酒壶对准城门的方向,壶嘴向下,万般唏嘘不平,都随红云消散。
兄弟,无缘讨一口你的喜酒,一壶薄酒,送你们。
作者有话说:
坚持哦,坚持到底,未必不见光明。
第45章
BE最后一章,这把糖刀,由苦舔到甜,敬所有坚持看到这里的勇士盆友。
渠锦堂是被当头的酸雨浇醒的,梦里黄纸漫天,醒时泪流满面。
身边人听到他的哀嚎,钻着被子过来把他揽进怀,他像个没断奶的娃找到依靠,把一脸黏糊都蹭到人胸口上:“又做噩梦啦?”
还没从梦魇的悲凉中抽身,渠锦堂拿向死往生的力气缠上来,肉贴肉的往怀里蹭,嗅人身上淡淡的人味儿,五指插进他的黑发,揩掉渗到鬓角的泪,又抹他粘一块的睫毛:“跟我说说,都梦到什么了?”
渠锦堂不响,不能想,一想心上开个大窟窿,还是难受,两只手要抓住什么似的汲汲在对方身上抓摸,兜住两团屁股,揉面那么地掐捏。
裤子都没脱,身子让他拱软了:“锦……堂……”对方推他的肩,奶子蹭过他的脸,害臊地躲,“你……等晚上……”
听见喊他的名字,渠锦堂猛一个摆,下头立刻爷们地立起来:“等不及了!”他先扯自己的裤袋,因为急,越扯越慌乱,“现在就来一次,就一次……”
确实忍不住了,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伸到下头摸了两下,急着就闯,没到兴子上,怎么都顶不开,抱起腿不管不顾地把人颠得小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