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过来,身上没有女人的香,手倒是顶软的手,搀过渠锦堂的臂弯,把人请到床边坐下,盘身跪下:“小的敏玉,给大老爷宽衣……”
渠锦堂被他摸到自己扣袢上的手吓了一跳,一把抓住:“伺候过几个了?”
男孩以为遭了嫌弃,慌里慌张的:“一……一个。”彼时他还不会说谎,着急把真话交代,“第二回,就陪着出了一次局。”
倒是和进门时说的一样,也许是他的诚实,也许是男孩身上老实巴交的青涩,渠锦堂定下心细细看他,觉得他没长开的窄小下颚,越看越眼熟。
心软了,手上的劲就自然松了。
渠锦堂问他:“怎么来的这里?”
“不是卖来的……”男孩没有感情地说,“生在这里……”
渠锦堂半晌没说话,他不是菩萨,管不了别人的事,可同样的身世,一样的谦卑,他想到个人:“只伺候过一个,你知道怎么做吗?”
男孩抱着腕子点头,刚想伸手,让渠锦堂叫停:“到床上去,弄给我看。”
白花花的银元在枕边堆成座小山,也不叫人侍奉,渠锦堂来一趟,是打定主意,男人跟男人之间怎么干那档子事,他得自个儿看个明白仔细。
男孩背着渠锦堂脱下衫,白溜溜的一双腿从裤管里支出来,渠锦堂别开头,他不自在听架子床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一阵黏黏叽叽的搅动声,微弱的呻吟,小猫爪子似的挠他耳朵,终于转过头……
没落帘的床上,光光一只屁股,男孩扭着腰,细手腕子折到身后遮住屁股缝,一只手,五根手指没了两,渠锦堂被牵住了魂,走近往男孩湿乎乎的指根上看,两根沾了水的手指,被那片收缩的肌肉,像张嘴那么含住,往里深深吞进去。
心怦怦地跳,渠锦堂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伸出手指,也往男孩的指头根上摸过去,黏的,很滑。
男孩以为还是要用他,慢慢抽出手,噗滋,两根湿润的手指滑出来,带出一种让人羞臊的声音,全看见了,两腿中间翕动的小口……
“大……大老爷……”
男孩转过头,白净的脸上,春来桃李艳的一抹俏情。
“我行了……您……您来吧……”
渠锦堂的眼皮狠地一紧,他被那抹滚烫的春色烫着了,呼吸扑哧扑哧的,野马一样地拉不住……
“呦,爷,您这么快……”
“少爷!”孙尚龄正在外搂着个十五六的小倌喝酒,乍一看渠锦堂打面前跑过,竟然没拦下。
“少爷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