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宣传照,已经到了晚上8点多,宋朝歌拧不过高铭,被他搂着腰像对小情侣似的一起走在校道上,幸好时间比较晚,校园里也没啥人,两人姿势亲密路灯昏暗,想看清脸也不容易。
出了校门,不到一分钟便有一辆豪华加长版的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在两人脚边后下来一名管家打扮的男人,半鞠着躬替高铭打开了车门。
“跟我回去,晚上我们再好好玩儿。”高铭一向在外面玩得很疯,长得不赖身材好家里又有钱,各色各样的床伴海了去,却从来没动过把人往家里带的心思,话一出口,他自己也稍感意外,也许真的有点喜欢怀里这个小东西了。
“不行,”宋朝歌却怕极了他的‘玩儿’,下意识就直接拒绝,等发现高铭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明显要发作的前奏,连忙低声下气,带着点怯生生地喊:“哥……”
高铭听了这软绵绵的一声,跟猫爪在心口挠了一下似的,痒的不行,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哥……我家有门禁,规定了晚上必须回家,不能在外面待着的。”宋朝歌急中生智扯起谎来,事实上,他爸妈早早就移民到了月球表面的白昼城,一年下来也见不了两面,他从小便独自一人在海鸥市生活上学,就算天天夜不归宿也没人发现。
高铭却不疑有他,当今时代生育率低得令人发指,每一个双性人都是弥足宝贵的财产,家里人重视管教得严些也是很正常的,“好吧,今天先饶了你,明天还是一样的时间,我在练习室等你,嗯?”
宋朝歌心里一抖,只得支支吾吾地道:“叶学长说过,不让我们过多排练……”
“你听他的,还是我的?”高铭眉头一挑,眼神危险地看着他。
宋朝歌咽了咽口水,只能知趣地回答:“听……听哥的。”
高铭这才心满意足的捏着人下巴,重重烙下一个缠绵而火热的深吻,直把宋朝歌亲得心惊肉跳,气喘吁吁的,求饶般口齿不清地喊了好几声哥哥后,才肯松手放人。
两人又拉扯了一会,管家的腰都弓断了,高铭才念念不舍地上了车。等看着轿车疾驰而去,消失在视线里,总算是分道扬镳了,宋朝歌仿佛卸下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此刻的他整个人简直又累又饿,只不过肚子却还是圆鼓鼓的,一迈步走动,灌满了一子宫的精液和膀胱里积攒的尿水便争先恐后地晃荡起来,互相挤压着彼此的存在空间,着实令他苦不堪言。
一路慢吞吞地走着,等到了地铁,看着眼前那一排崭新光亮的女屄扫描仪器,即便心里不愿意,以及再来多少次也习惯不了,但为了乘坐地铁回家,宋朝歌也只能红着脸脱下裤子,当着一众乘客和地铁工作人员的面,抬起一条腿跨上凉飕飕的铁栏杆,侧身将女屄贴近扫描面板。
一道红线自上而下地从他的腿心扫过,发出一声没有丝毫情感的机械合成音:“滴!滴!扫描错误,身份档案匹配不成功,请重新扫描!”
宋朝歌一愣,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连忙换了另一个角度扫描,结果机器还是提示匹配不成功,只好求助地看着一旁负责监督的地铁乘务员,“那个,机器好像坏了,可以帮我看看怎么回事吗?”
乘务员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男性,每天人来人往见惯各种场面,又站了一天岗心情正烦躁得很,只把视线往宋朝歌因姿势而大喇喇坦露出来的嫩红女屄一瞥,语气十分冷漠,“腿再打开一些,也不是兄将你推荐于我,说的天花乱坠,看来也不过尔尔。”高大人看了一圈货,实在提不起兴致,便要打道回府。
人伢子心下着急,若是让这尊大佛空手而归,自己辛苦经营多年的招牌怕是要砸了,以后还怎么在孚州立足。他思前想后,虽是万般不舍,还是咬牙下了决定,“大人请留步!小人手上还有一件奇货……”
“不知您可曾听说过,世上有身怀两窍的男子,不仅生有酥胸与阴屄,甚至能如女子一般承欢受孕……”
“哦,这倒是新鲜,我年少时在京中见过一回,可惜别人护得紧,没能亲身一试。”高大人眉头一挑,果真被挑起兴趣,停下了脚步。
“小人也是历尽千辛万苦才寻来的,现在想来,恐怕就是在等这一天,等大人您这个有缘人呐。您这边请……”人伢子一边在前领路,一边不忘拍对方马屁。
“是不是有缘,还要待我看过再说。”高大人不置可否。
“自然自然。”人伢子赔笑着,躬身撩开了内室的珠帘。
方进内室,一股异香迎面而来,高大人见多识广,立马闻出这是一味催情的合欢香,即便在京中也价格不菲,看来此人确实非常宝贝这件奇货,倒是舍得下本。他心中兴趣愈深,也不多说,跟着绕过了一副美人交欢图的檀木屏风,便见内间,正吊着一个被人扒光了衣服的赤裸少年。
那少年生得貌美腰细胸脯大,脖子套着一个皮制项圈,说是吊,却不是吊着项圈或者双手。从高高的房梁悬下两条粗长的锁链,正好吊着两枚做工精细的乳环,将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奶球扯成了尖尖的圆锥形。莹润白腻的身子因疼痛和恐惧而颤动不止,显然被折腾得不轻,刻意调节过长度的锁链,迫使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维持垫着脚尖站立的姿势,以免身体落下去的瞬间真被扯断了奶头。
高大人继续走近,见那沁着香汗的白嫩身子还缠了一圈金链子,灼热的目光随着链子的走势汇集在异于常人的下体处,泛着薄粉色的臀缝间,赫然夹着一朵雌性花阜。果真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人伢子见他直勾勾的眼神,立马上前抬高少年一条腿,让他彻底地露出私密部位。只见一环扣一环的金链子卡在两瓣软红烂熟的肉唇之间,硬生生勒开了一朵本该羞涩合拢着的雌花,暴露出挺翘的小肉蒂和娇艳诱人的花核。即便被链子死死勒紧了,这朵雌花犹在艰难翕张着,不时渗出丝丝清亮的蜜水。而金链往后延伸,又牢牢勒着松软的屁眼儿,那里还含着一枚湿漉漉的肛塞,坠下的雪白蓬松的狐尾早已浸饱了淫液,毛发纠结成一团,汁水粘腻地贴在大腿内侧。
“你给他破身了?”高大人盯着明显被狠狠操弄过的熟烂花阴,语气有些不悦。
人伢子哪里敢说实话,又欺负这少年是个哑巴,任他怎么说也无法开口反驳,张嘴就扯:“这么珍贵的货儿,小人哪里敢染指。不瞒大人,小人遇到他时,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听说这双性之人天生淫荡,一天不被操穴就痒得不行,惯会勾搭人,十乡八里都是些山村野汉,也不知给谁糟蹋了,小人买下之后,也就留用了几回……”
小哑巴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又突然当着陌生人的面,被掰开腿展示畸形私处,听到人伢子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几乎羞愤欲死。他浑身锁链加身,便是挣扎起来,也不过挣得锁链晃动发出轻响,胸口反倒被扯得生疼。
人伢子毫不在意他的抗议,反正只会自讨苦吃,继续说道:“除了被人糟蹋过,他还是个哑巴,大夫说是陈年旧伤,嗓子坏得彻底,无法医治。不过小人发现,若是手段狠些,叫他疼极了,还是能发出一点声响的。”
高大人抬起小哑巴的下颚,看着那双盈满泪水的眸子,轻轻地问:“比如呢。”
“他最受不得姜刑,每次都哭得厉害,还怕人瞧他的女屄,越多人看反应越强烈,小人有次将他绑在院子里,命所有下人到场观屄,每人对着他的小屄评头论足一番,再施以姜刑,规定一人操他五十下,他一边哭一边叫,那声音,骨头都让他叫酥了。”
“好,照着来一遍吧,若是能让我尽兴,价钱随你开。”他的拇指抚弄着小哑巴的粉唇,话刚说完,那人陡然浮现出一抹恐惧之色来,端的令他生出几分愉悦。
人伢子面露喜意,马上转身吩咐奴仆,“我库房里有一盒东莱产的姜母,根根有十寸来长,你去取一根最粗最长的,要挑肉厚坚实,闻着味道最为辛辣的,算了……你把整盒都拿过来,快去!”
奴仆低头应是,匆匆出了内室。
人伢子肚子里没两滴墨水,院子却修的十分雅致,特意从江南园林里运来的几块山石,错落有致地散点在院内,青石小道蜿蜒曲折,绕着一株枝条柔软细长、花苞簇簇开成团的八棱海棠,另有一汪碧叶青青的菡萏池。
高大人亲自替小哑巴解了贞操锁,命人将他绑在海棠旁一块大而陡峭的山石上,又搬来一把太师椅,置一壶美酒,几样点心,静待一出淫戏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