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之前用银针刺杀两名齐军的药童走上前来,奉出一只假手给齐秋岚。
齐秋岚接过假手,当着阮太医的面,就将铁刺插入了假手中,然后袖摆下落,若不是有人特意细致去瞧她,很难发现这只手有问题。
但潘奕还是有些不放心,在换好了齐军的军装后,忧声道:“四娘子,到底还是太过冒险,此次刺杀行动,还是让我们去吧。”
齐秋岚摇头,狠声道:“我要亲自杀了齐长旖,为冯奇报仇!”
另一边,阮太医刚退出去,朗园便快步进了殿内,见到齐长旖便快声禀报道:“太妃,大喜!那鲁蕴丹因本就有重伤在身,又接连两日不眠不休操劳指战,以致内伤恶化,不治身亡!”
“此事可当真?不会又是那鲁蕴丹故意放出来,迷惑本宫的假消息?”
“此事千真万确!绝不可能作假!”朗园对自己手下的线人很是自信。
这线人原是裴氏安插在鲁蕴丹近卫军中的,一直由他秘密联络,后来他投靠齐长旖,这名线人也是他的资源之一。
齐长旖这才大喜:“死的好!若不是这鲁蕴丹坏事,本宫此时何至于如此狼狈?”
吕衙皱眉,推测道:“这鲁蕴丹如此死了,倒。。。。。。。”
吕衙话还没说完,齐长旖便不屑道:“就是懦夫!手上还有十万兵马,更有四郡之地,这就笃定自己定胜不了那林知皇,以死给手下文武谋后路了?呵,胆怯者!”
未到最后一刻,为何要放弃?为何要言败?
齐长旖从鲁蕴丹此行上,联想到了当初拔剑自刎的玉照天子,眸中露出恨色:“没走到最后一步,谁知道结果是什么?提前放弃止步者,不配为人杰!”
吕衙从齐长旖这话中听出些意思,知道她想到了玉照天子,不再多言。
“看看那林知皇,从掌有一郡之地,发展势力到如今。还有。。。。。。。她也中了那异人蛊,但偏偏就她能一直坚持到。。。。。解蛊。。。。。。。”
话说到此,齐长旖悲从中来:“陛下啊,陛下。。。。。。。。您为何当初就不能再坚持坚持?”
吕衙与朗园见齐长旖如此,不好再留,识趣地齐齐退下,去安排后续战事。
吕衙与朗园不怎么和睦,出了殿便分道扬镳,各自去干手头上的事情。
两人刚走没多大一会儿,阮太医就在两名齐军甲兵的看押下回返,身后还带了一名背着药箱的药童。
“太妃,阮太医回返了。”
听到这声禀报,齐长旖扬头收了泪意,让人将阮太医放进来。
因为阮太医是由甲兵押送过去取东西的,所以现在回返,守门的亲兵只样式搜查了两人身上,着重搜查了药箱,确定两人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便放了两人进门,押送他们的两名甲兵也极为自然地跟了进去。
阮太医带着做药童打扮的齐秋岚刚近前,齐长旖便眯了眼:“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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