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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之玺一连往骆家跑了十几天,各种角度论证家庭矛盾可能对骆瀛风造成的不良影响,还拿出了骆瀛风那副风格阴郁的画给二老看。
“您瞧瞧,他画风都变成这样了,再继续下去,我可不保证会出什么事。”
大概是那幅画的冲击力太强,骆瀛风的父母终于有了松口的迹象,在姜之玺和肖骋的坚持不懈下,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攻破了。
猫二白天天看着两个“外交官”进进出出的也跟着心急,现在终于有了结果,一拍脑袋决定要庆祝一番。
“就当是骆瀛风的送行酒了,他在sc白吃白喝这么长时间,可算要走了。”
吃喝倒是其次,关键是骆瀛风在这猫二白嘴上就得安扇门,不能随意讨论游戏世界的事,憋这么久了,他还真有点怀念曾经和肖骋畅所欲言,然后被周围人当神经病的日子。
晚上陈若生也来了,几个人叫了一桌子外卖,火锅,烤肉,炸鸡汉堡,寿司生鱼片,好几个送外卖的小哥在sc外碰头,红的蓝的黄的那叫一个色彩缤纷。
猫二白酒量差,喝了两瓶酒精饮料就上头了,眼见骆瀛风的目光一晚上都没离开姜之玺,嬉皮笑脸地凑了上去。
“你是不是觉得,姜姜怎么这么万能,这么神奇,能帮你摆平这——么多事?”
骆瀛风被猫二白吓了一跳,看他脸颊红红的,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你喝醉了?”
“我没醉!”猫二白一摆手,一把揽过骆瀛风的肩膀,“你现在是不是对姜姜喜欢得不要不要的,是不是贼想表白?”
骆瀛风一愣,下意识开口反驳,“你搞错了,我不是……”
“我可告诉你!”猫二白不管不顾打断他,“你跟陈若生,嗝,才是官配,大家都希望你俩能在一起,你可不能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四处勾搭……嗝,这是游戏,游戏规……”
话还没说完,一双手猛地从后面捂住了猫二白的嘴,把人从骆瀛风身边拖了过来。
“他喝醉了,我扔他上楼。”肖骋淡定道。
骆瀛风怔怔地点点头,回过神来忽然觉得不对,“他刚才说,什么规则?”
肖骋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他,考虑了两秒,忽然冲餐厅那边的姜之玺招招手,让她把猫二白扶上楼。
姜之玺放下薯条不情不愿走了过来,猫二白瞬间笑眯了眼,伸手就要扑上去,“嘿嘿嘿小姜姜,你来le……!”
肖骋眼疾手快揪住了他的后衣领,另一只手捞起骆瀛风,“算了,我们两个去。”
猫二白几乎是双脚离地被两人架上了楼,两条小腿在半空中扑腾着,“哎,哎?欺负我矮不是,你俩这样就很没意思了,放我下来啊啊啊!”
把猫二白关进了房间,顺便塞了一堆好吃的让他消停,肖骋本以为这件事可以就地结束,谁知道骆瀛风还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什么叫大家都想让我和陈若生在一起?”
肖骋“啧”了一声,手撑着走廊栏杆,偏过头看他,半晌道:“你是不是觉得,明明身边更多人希望你和姜之玺在一起?”
首先是父母,门当户对,青梅竹马,再者是同学,校草和婊姐,学校名人,天作之合。
在现阶段,确实姜之玺的“呼声”更高一些,而陈若生,好像还只是一个不起眼,不知名的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