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夏呼吸凝滞,目光闪烁。
“果然不愿意吧?”程知礼笑得张扬。但紧接着,他收敛笑容,冷冷望着程知夏:“那就给我滚!不要脸的贱人!”
程知夏瞬间瞳孔骤缩:“你抢走自己哥哥的未婚夫,到底谁才是贱人?”
“哦?”程知礼闻言,顺势抱住傅来英的脖子,低声问:“老公,你来说,谁才是贱人?”
傅来英简直头皮发麻。
这战火怎么突然就烧到他身上了?
说实话,看着程知礼和程知夏针锋相对,他就像围观了一场步步惊心的宫斗大片似的,后背冷汗涔涔,简直说不出来的恐怖。
想了想,傅来英还是遵从本心地抱住程知礼,低眉道:“陈妈,送客。”
对着程知夏,他骂不出“贱人”这两个字。
程知礼猜出他的心思,目光微冷。
原来如此,舍不得骂程知夏“贱人”,却很舍得骂他是“贱人”。
呵呵,果然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程知礼原本还想努力勾引一下傅来英,完成莱因哈特交代的任务,现在忽然又没有那动力了。
靠人不如靠己。
从他跟傅来英结婚的那一刻起,其实傅来英便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他现在要做的,不过是等珠宝公司建成后,一举颠覆程氏。
思索间,陈妈也出现,将程知夏强制地推了出去,而程知夏则一边挣扎,一边拼命地求饶般可怜兮兮望着傅来英。程知礼只是静静地看着,良久,门被关上,客厅里诡异地寂静。
程知礼放开傅来英,后退一步,然后伸了个懒腰,笑容满面地说:“对了傅总,我派苏猛保护我朋友去了,擅自用了您的人,您应该不会生气吧?”
傅来英闻言,立时皱眉。
他当然不是反感程知礼使唤他的手下,而是反感程知礼对他的称呼。
刚刚明明还叫他“老公”,现在却又改口叫“傅总”,张口闭口就是“您”啊“您”的这种敬语,程知礼有必要表现得跟他那么疏远吗?
不爽!
果然让人非常不爽!
想着,傅来英板着脸说:“我再给你配个保镖。”
“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保镖了。”程知礼果断拒绝。
傅来英眉头皱得更紧:“你找的保镖有我的人厉害吗?”
程知礼的视线从莱因哈特身上一扫而过,忍不住笑了:“他大概是世界上最强的保镖了吧?”
“哦?”傅来英挑眉,满脸不信。
他总觉得程知礼被骗了。
程知礼何德何能,能请来世界上最强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