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对峙。
还是玉伶倔强地回了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和你有无干系?
陈一瑾冷哼。
刚刚重新勃起的性器就着精液的润滑再次插入湿热的甬道,玉伶皱眉呜咽一声,不知哀喜。
他似乎只是为了占有,进入了却又不动,又或许是玉伶没有方才那般湿润,可这亲密的动作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冷声冷调:和我没关系?这他妈能和我没关系?!
我操着你的逼,我是你男人还和我没关系?!
甄玉伶你就别妄想了,何家的大小姐是你这辈子都比不过的人,陈御之根本就不会娶你,我也决不会认你这个和小叔苟合的大嫂!
玉伶对陈一瑾如此乖戾的言行而感到心痛。
她转而靠在他的胸前,不想让他看见她此时不忍心的表情。
念着夜蝶,片刻间想了她与她的时光。
嘴里还是选择带着哭腔继续说道:我为何比不过她?那天晚上他说喜欢我
瑾哥哥,他说过喜欢我的
玉伶仿佛真的因此而伤透了心,在陈一瑾怀中哭泣。
瘦削的肩在颤抖,她的眼泪滑过他的左胸,正直直滴到他的心上。
果真是陈一乘骗了她,他那顶好的大哥在玩弄一个喜欢与否都分不清的小姑娘。
或许他只是没有先于陈一乘对她说一声喜欢。
明明是他先认识她的
方才的燥郁全化为了绕指柔。
陈一瑾伸手抚摸着玉伶散在背后的头发,搂着她的腰,贴住她的耳朵轻声说话,似是在哄她:玉伶若是我说喜欢你,你信吗?
不信。
她的否认毫不犹豫。
玉伶对他和陈一乘真真是两幅面孔。
陈一瑾接住玉伶的话继续道:既是不信,那你为何要信我大哥?
那天晚上我看着他也是用这个姿势在浴室里操你,他说的喜欢你就信,何故不信我?
欲望渐渐上头,花穴里的软肉绞得他心神不宁,他知道她也开始有感觉了。
陈一瑾让玉伶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肉茎退离进入,缓慢地抽抽插插。
她的腿和胸乳也在颠颠颤颤,和那天晚上他看到的景象更是相像了。
我听见那天你直说不要,可是他让你爽到了?
玉伶嘤嘤出声,连连摇头。
那再喷一次水给我看陈一瑾说话间已经开始喑哑喘息,你被他操喷过么?和他上床能比我舒服么?
陈一瑾的污言秽语让玉伶一句都不想回,只哼道:可我第一次是和他
嗯啊
陈一瑾狠狠顶了玉伶一下,突然变得不好相与,抱着她的手像是紧紧捆住她的粗绳,似是要将她就此扼死。
我也上过你,难道我不是你男人?
你不信我就别信陈御之,我们既为兄弟,那自然是一丘之貂。
啊好紧,小狐狸精夹射了一次是不是还想要?今天操你操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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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珠珠的加更,放在明晚吧,今天太忙了,连大家的留言都没来得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