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忍不住了,许是等不到她说些淫言浪语就想直接捣进去。
她的穴口吸住龟头不放,紧致而带来的快感已经窜上尾脊,身体早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陈一瑾现在却固执地想要等到她嘴里对他的渴望,就如同他渴望着她。
仿佛他们的关系在此之后会变得不一样。
好宝贝,说句想要我就给你,说一声好不好?
玉伶却在这时挺腰,让他的肉茎插入,一点一点被他插入的感觉已经舒服到让她什么都忘了,嘴里胡乱喟叹道:我可以自己来
喏,进来了嗯
陈一瑾真没有想到玉伶会如此主动。
心里刹那间满溢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他只知道自己快疯了。
头脑一片空白,身体遵循想要交合的本能和追求快乐的欲望,他就着玉伶挺腰的姿势捏住她的臀直接全部顶入,甚至还把她的双腿抬高架在肩上。
呀
不要不要这样,太深了啊
陈一瑾这猛的一撞顶到了花心,又不知擦到了肉壁的哪里,玉伶只感受到身体发麻,但极乐随至,一切雾雾蒙蒙,好热好热。
热到她快喘不过气了,热到她快溺死在这快感里了。
陈一瑾似是尤觉不够,小幅抽离又狠狠捣入,而且还顺势俯身下压玉伶的腿,比方才入得更深,一撞两撞间都快要顶开宫口。
不要?自己吃进去的,叫得这般淫浪是不要的意思?
陈一瑾的视线落在他和玉伶结合的地方,稍稍退出就能看见带出的一点点软肉,紧得不像话,才刚进去就仿佛想要榨出他的精水,他用力掐揉了一把玉伶的腰,啐道:真骚你知道会被我干还赶着送上来,是不是就是想要?
玉伶当然会让他满意,放开的呻吟里夹杂的全是她的顺口而出谄语:嗯要瑾哥哥
好深好舒服,只要你,只要瑾哥哥,想要
陈一瑾当即骂她是个小狐狸精,是个欠操的浪蹄子。
可他的声也变了调,闭眼连喘了好几次才稳住呼吸,又道: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陈一瑾已经想不起来什么温柔什么怜惜,只管大幅迅速抽插,只想听她那快要迫近尖叫的呻吟。
他无法做到惩罚她伤害她,只是要以此来宣泄他在等她时的寂寞,他看到她和自家大哥亲昵时的妒忌,他在无数个春梦里得到过她的空想。
当然还有她今日不知缘故的昭然若揭的玩弄与肆无忌惮的引诱。
玉伶不知道自己脸上这时流过的到底是自己的泪水还是汗水,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狂野的陈一瑾,闭上眼睛感到的是他给予的快感。
全是他。
发丝粘在颊边,淫咛音色沙哑,身下在努力接纳包容他,甚至全身都在都在跟着这抽插的节奏颤晃,连腿都快要被他压到了头顶,只为了在这狂放颠颤的间隙里吻她的眼角,吻她的唇。
似是从没像这样享受过从一开始就高高在上和被真诚取悦的肉欲和性爱。
自是快乐至极。
仿佛连高潮时的快感都翻了番,玉伶意识到的时候只感觉到身下好似失禁一般一汩一汩地淌水,全身痉挛麻软,尖叫时又被陈一瑾捂住嘴,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和承受不了的愉悦感让她眼前一阵发黑。
陈一瑾纵容着玉伶的挣扎和狼狈,她紧紧地抱着他,依赖他,甚至抽泣着在他身上抓挠出许多血痕。
等玉伶从高潮里缓了缓,他才放下她那早已绵软无力的腿,用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拥着她看着她,温柔抽插缠绵许久,才在吻住她的时候全射给了她。
玉伶只记得陈一瑾说了好些情话,但她一句都没能记住,也一句都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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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没有这么快满足的hh,所以还有一些第二轮的肉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