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瑾按住她的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狠下心推开她,又换了个说法,别扭地说道:你欠我的哪一样作过数?欠着也是欠着,你什么时候再想起我了再说就是。
玉伶在此时仰头,用唇轻吻了他喉结。
低低的声音带着她的暖香旖旎,唤他:瑾哥哥
气息微微拂过,她甚至还伸出舌尖顺着他吞咽滑动的轨迹轻点舔舐,继续道:那种事情如何能说一次就一次的?
做尽兴了,你开心了,不就好了吗?
陈一瑾抱住玉伶,然后把她拉离,似是颇为愤恼,皱眉训她道:你是不是就仗着我不能对你怎么样所以不要命地勾引我?!
他站起身来,背对着玉伶,仿佛是生气了,冷声道:我送你回家罢。
但玉伶看着他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团就知道了他的口是心非,一边伸手解开剩余的衣扣,一边挑眉笑道:今儿不画了么?
今天作罢。
他的回答干净利落,但却连回头来看她一眼都不敢。
玉伶忽然觉得陈一瑾有几分可爱。
他甚至还继续用这种冷冰冰的语调催促道:你穿好衣服我就送你回家。
玉伶解完衣扣,又把湿透的衬裤脱掉,藏在他的衬衫之下,再掸好裙摆。
然后回道:好了。
陈一瑾回头看见的便是含春此景。
松垮的旗袍堪挂在肩头,乳儿露了开襟的那边,腰际往下尽是半遮半掩。
他的视线似是因此钉在了玉伶身上。
然后朝她走近,居高临下。
陈一瑾深吸了一口气,厉声说:甄玉伶,你是不是当真觉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玉伶抬头仰视着他,湿漉漉的眼眸里显露的全是佯装出来的懵懂。
她顺手把搭在胸前的辫子散开,方才遮住了他稍稍能窥见的一些风光。
让他看见了又藏起来,勾起他火热烧燎的欲望却又对他不管不顾。
她明明就在玩弄他,就差脸上露出戏谑狡黠的哂笑,笑他看见她眼里心里就只有她。
可是玉伶的眼睛还是那样澄澈,她的表情还是那样无辜,好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还疑惑地问:瑾哥哥这般问来是何故何意?不是要送我回去吗?
陈一瑾的表情忽而变得阴鸷。
玉伶敏锐地察觉到他应是真的生气了。
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是不是不应被她这般逗弄。
见风使舵玉伶肯定是会的,现在明显形势不太对劲。
她的手摸到胸前的衣扣就马上扣好,嘴里忙说道:我错了,瑾哥哥莫要和我一般见识呀!
视野倒转,玉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一瑾横抱而起。
他抱着玉伶大跨几步穿过一条过道,用身体撞开休息室的门,把她扔到床上就即刻欺压上来。
陈一瑾把玉伶的衣襟彻底掀开,嘴里含住她的樱果就是一顿啃咬吸吮,狂风骤雨般的所作所为让玉伶一头扎进情欲里,迅猛的快感全都变成了她嘴里的娇鸣。
他的手在胡乱抚摸搓揉她的腰腹,重新被他释放出来的欲望也再次蹭着玉伶的大腿,玉伶听得他沉重的喘息,他间断的低语:
玉伶陪我,陪我
帮我射出来,我不对你做什么,你帮我,帮帮我
我好想操你,我想你想得要死了
你就是在磋磨我,你是不是都知道?!你都知道
玉伶捧住陈一瑾的脸,看着他满含情欲浑浊彻底的眼睛,贴吻住他的唇,用一点点气音悄悄说道:下次不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