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已经抽完了烟,似是开始对玉伶交代他所做的决定,可他平静的语气所说的事情好像又和玉伶八竿子打不着一边。
东国人狎妓,喜欢尤其听话的女人。
不会洋文不打紧,他们也喜欢哑女。
但像你这样漂亮的小娼妇既不听话,又不是哑巴,你可知东国人希望江哥如何做?
玉伶已经完全没有想要敷衍谢沛的意思了,绷紧的心和渗出的冷汗已经完完全全让她明白
她惹到他了。
江雍不在,她的什么都是他谢沛说了算。
她知道谢沛在用他的方式让她懂规矩。
只是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如他所说的那样做,玉伶没那个底气去猜想谢沛仅仅只是威胁她而已。
江雍手下的妓女有几多?
正好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
玉伶默声摇摇头。
她在派乐门有所耳闻,说起东国老板折腾女人的花样几个接过很多男人的头牌姐姐们都说承受不了。
剪了舌头拔了牙齿,叫你既不能哼叫也不能咬人,那几个东国人可不干女人的逼。
谢沛直白地说着让玉伶毛骨悚然的话。
她甚至在想,江雍是否真的为了他的生意而按照那些东国人的要求,把他手底下的某个妓女变成了那副人鬼不分的模样。
若是没有,那现在是不是正缺这样一个去招待那些东国人呢?
玉伶到底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谢沛的话已经把她完全唬住了,他本来就像是会替江雍去生生拔掉人家姑娘牙齿的人。
她害怕到都有些在发抖。
玉伶咬紧牙关,尽量不要让打颤的牙齿影响她说出的软声软语,轻轻道:玉伶会听话的。
不过从傍晚开始玉伶就没吃过饭,又被陈家兄弟轮番作弄,现下她觉得自己还能撑下去,可她的肚皮不这样认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响亮的声音在这僵持的氛围里只持续了几秒钟,但玉伶相信谢沛绝对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登时红了脸,极端的恐惧和尴尬又似是让她在此时彻底崩溃。
谢沛还没说话,她便大哭起来,直拿手绢擤鼻涕。
颤声颤气的哭泣混着她失控之后断断续续的控诉:
连饭都不给我吃就逼我上床不是我愿意的,呜
都欺负我,就欺负我一个人我能怎么办啊?!
我听话的嘛,我在听,我又不喜欢陈家人,我不乐意去,你不叫我去,谁愿意去了?!
个个都在耍流氓,我不愿意,不愿意
玉伶胡乱发泄一通之后终是认了命,她攥紧手中沾满鼻涕眼泪的手绢,视死如归地对谢沛说道:你要拔我的牙,剪我的舌头,拔了剪了便是,只是我不给东国人操,我自行了断!死都不给!
玉伶哭肿的眼睛这时只看到后视镜中谢沛似是在憋笑的表情。
柔和许多,好像第一次见他这般看她。
他果真笑着回了句:谁说要拔你的牙,剪你的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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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沛说的可能在当时存在过,被称为盲妹(Mekuraimoto),不仅是拔了牙齿,还会人为戳瞎(大部分)或者天生失明,既不是艺妓也不是舞妓,是一种性奴隶,弄瞎就是为了不让她们挑客人或者逃跑,拔牙是为了防止咬伤男人,另一种说法是这样口交时会有更多快感。(co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