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品法器飞剑都不可伤其分毫,这等宝贝,或有大用处。
林牧寻思着,在店中搜索起来,店堂空空,没什么可看的,去了店后,有一个小院和两间住房,然,转了几圈,也尽是空空,片毫不存,没有任何能引起林牧兴趣的东西或可疑之处。
失望,出了仙居屋,向坊市外行去。
既是如此,棺椁之事可以暂时放一放,日后再看,当下,回宗要紧,而近期,方家之事和晋升试炼才是要务。
一出了坊市,轻身术运转,一进了山林,四下无人,又拿出了神秘晶体,用衣袍严实的包裹着,不露飞毫,只是双手接触,抱在怀中。这样,既能保证晶体不会曝光,又能不断吸取晶体中的灵力,补充轻身术的所耗。
风驰电掣,棵棵树木不断后退。
“回宗有点晚,或已经暴露,出宗时也被守山弟子瞧见,赶时间,着急忙慌,也没有详加考虑,直直的就向坊市的方向奔来,说不得会有人截杀……”一边奔行,林牧一边思索着,“以防意外,还是谨慎一些的好,绕点远路。”
一念至此,林牧偏了偏方向。
所谓山林,并非全部是密密集集的林木,两百里地,有沟沟岔岔,有小溪河流,也有较宽阔的空旷地带。在一片空旷地带的边沿处,存在着一座不大的山岭,也就数十丈高,然,虽不高,却能俯瞰广阔的区域。
山岭上有四人,正是郑基、侯三、桧玩和阎斯。
两人坐在地上休息,两人站在高处,一人一侧,时刻观察着情况。
侯三抱怨道:“守在这里靠不靠谱?都这么久了,还没个影子!”
桧玩也是怨声载道,“一晚上披着风霜,真他~妈的受罪!更为可气的是,为了守那小子,一个盹都没打一下,一下眼皮都没眨一眨,结果呢?现在好了,大白天,是能站的高看的远,就怕也是瞎折腾。说不得那小子早已经过去,回了宗门。”
郑基不高兴了,斥道:“你们在质疑我的决定吗?”
昨天,不及林牧的速度,跟丢了,既然追不上,四人索性就休息起来,当疲累尽去,灵力恢复后,再次赶路。商议着守在坊市外边,林牧一出来,便出手围杀,但最后还是被郑基给否决了,原因无它,怕有不可测的意外发生。
坊市受揽月宗管辖,里面存在着护卫队,得警惕。
坊市是热闹之地,来往修士颇多,若是倒霉碰上个爱管闲事的,咋办?
离坊市太近,若林牧发现不对,逃蹿进坊市,又该如何?
顾虑重重,最后便选了此地。
说来,幸好是如此,不然的话,肯定与牛奋和苟史碰上,两方人只为围杀林牧一个人,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这就难说了。再者了,不管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周通通必然是最后的收割者。
那就热闹了,快乐无边。
而林牧,这只蝉,八成是安然无恙。
虽没有去坊市,但也离的不是太远,发现这一处空旷地带后,便守株待兔。这地方视野极好,即使晚上,光线暗淡,方圆数里也能一览无余,若是四人分开来,方圆十数里的动静也逃不过他们的掌握。
晚上如此,白天就更不用说了。
修士,身体改造,灵力滋润,视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郑基凶目一瞪,斥道:“才等了一个晚上就叫起了屈,废物!身为修士,这种露宿野外是常有的事,这点都忍受不得,要你们何用?想报仇,想一雪前耻,想攀上方伟这条大腿,就得有恒心,有决心,甚至有牺牲精神。”
这番斥责,桧玩三人听着受着,不敢有任何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