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着这亲密又过线的擦动,乳头硬得又大又红,晃得陈继炎心神不定。
于是陈继炎就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他低头叼住了一边红润的乳头,用力吸的啧啧作响。
楚然揪着埋在他胸前的脑袋,随着陈继炎灵活的舌头和尖锐的牙齿动作的频率和深度,不停地浪叫着。
他觉得自己的乳头都要被吸进去了,尽管被情欲控制,楚然还是下意识害怕这样强悍得仿佛要吞噬一切的性爱。
他呢喃着说:"不要…要坏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却让陈继炎变本加厉地亵玩着楚然的身体,他吐出了红得发紫的乳头,然后拉着抱着楚然,让他转动着身体,背对着自己。
体内跳动的阴茎随着这次动作变换着角度,楚然还没适应就被抬着双腿,整个人就像小孩子把尿一样地被拥入怀中。
陈继炎用着腰腹的力量一下一下向上顶弄着楚然,每一下都撞击着楚然最深最痒的地方。
楚然被疾风骤雨的抽送弄的气都喘不过来,他张着嘴哀求着:"慢一点…求你…啊…我…我真的…不行了。
"“可以的,宝贝。”
陈继炎侧过头亲吻着楚然湿透的发,把他们结合处操出的粘液都涂抹到楚然的胸膛,"你看,你浑身亮晶晶的,就像是发着光。
好好看。
"陈继炎顺着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楚然软烫的口腔,他的动作煽情又细腻,就像是情人间热切的吻,融化了楚然整个人。
情欲翻滚,雄伟的欲望被红润的穴口绞住,每次抽插都让两个人轻颤不已。
陈继炎几乎没费什么力,就直接把楚然插射了。
楚然听着结合处的水声,脑子一片空白地射了一身,甚至喷到了自己的脸上。
身下的人享受着洇湿的甬道,闷哼着说了一句:“…真紧。”
然后就又九浅一深地肏着楚然。
最后,楚然只能无力地抓着沙发,背对着陈继炎,身上青青紫紫地都是吻痕和齿印。
他被欺负过了,整个人都冒着水,下半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他瘫软在地毯上,因为如潮的快感不停地痉挛着身子。
楚然抓住空就往前爬,又因为腿软只能跪趴在台阶上,还没来得及起来,脚腕被陈继炎又抓住了,他想逃离身后的人,后穴却又被熟悉的硕大填满了。
身后的人牢牢地把自己的性器钉入楚然的身体里,就像是插入锁里的钥匙,一切都吻合得刚刚好。
楚然没有力气起身,只能颤抖着往前爬。
每向前一步,陈继炎的性器就拔出一点,但是随后又会被抓住然后完全挺进去。
就像是莫比乌斯环,永远循环地被这个人占有。
最后楚然再也没有力气,只能回头求饶,什么好话都说尽了,陈继炎才射了出来,流满了楚然的小屁股。
他抱着楚然到了床上,看着抵不住困意眉眼朦胧的楚然,轻轻地亲上了他的额头。
“晚安,宝贝。”
我的宝贝。
此时的陈继炎并不知道,他放在门口大衣里的手机正疯狂地闪着消息,就像是预告一场毁灭性的暴风雨。
*麦麦:大家好!欢迎来到今天的作话小采访,我是主持人麦麦。
今天呢,我们请到了嘉宾一只白斩鸡(在文中负责开车),让我们热烈欢迎!白斩鸡(羞):叫人家白斩鸡就好。
麦麦(八卦脸):听说前几天您急救进了icu?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白斩鸡(气愤):你也明白!春药梗啊!我想了好久了!我准备写他们从公司做到车库,从车里做到车外,从沙发做到床上,做到世界大和谐!做到架空历史ABO!做到双性校园寝室文学!做到骨科年下小妈文学!(麦麦:你在说什么?)做到天崩地裂麦辣鸡只有90斤!(这个不可能)但是呢!酱板鸭!白斩鸡(断气):酱板鸭他!麦麦(疑惑):他怎么了?此时高贵冷艳的酱板鸭(在文中负责剧情)出现了。
酱板鸭(冷漠):我卡文了。
麦麦(艰难发声):哦,是吗?为什么呢?白斩鸡(气愤):那天,说好他写一句话,就交给我!我就来开火车!结果呢!他说卡住了??酱板鸭(面无表情):我最后还不是挤出来了。
白斩鸡(气愤max):你直接写到家了啊!!!车里都没来一发!!!公司办公室也没有!!!女装呢??地铁呢??情趣宾馆呢??当着白月光做爱呢??(麦麦:…?)还有好多呢呜呜呜呜???酱板鸭(面无表情max):就想想吧。
除非…麦麦&白斩鸡(激动):除非什么?酱板鸭(挑眉):点赞,评论,收藏,么么哒。
多了我考虑一下。
白斩鸡&麦麦(惊愕):你太不要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