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邓!其他的人我一个不带走,这小子,你得给我,我用着顺手。”元叔也指着万军,对邓工说道。
“陆阳那小子呢?你不要了?”邓工问元叔,在邓工眼里,陆阳可比万军香多了,陆阳就是一个人材,邓工以为元叔会带着陆阳,毕竟,陆阳当初也是冲元叔来的,而且,这爷俩的感情也深厚着,邓工知道元叔和陆阳之间关系。
“哎!那小子啊!恐怕是回不来了,两小时前,我还想让他跟我合伙,人家不干,说志不在此,把我气得不轻。”元叔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
“这话怎么说来着?”邓工不多了解陆阳后来的事,只在他住院的前几天过来了一次,之后工作也忙,没多时间过来,所以,对陆阳后续的事,并不知情。
“前两天过去的时候,医生告诉他,出院之后,不能再干体力重的活,这个行业,他可能是不会再干了。”元叔解释说。
“嗯!这样啊,如果是这样说,那他还真不能再干这行了。哎!可惜了这么一个好苗子,我还说可以培养培养他,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可惜啊!”
邓工听完,也是一声叹息。
“那你又是咋才想通了的?你今晚不找我,我明天都得找你了,毕竟这事拖不得了。”邓工回头又问元叔。
“哈哈。。。”元叔一阵朗笑之后又说:“不好意思,差点耽搁你的大事,怪我!”
“说什么呐,这么多年了,不至于,不至于。”
“这事要说,还得说小阳那小子。”元叔给邓工满上一杯啤酒,又说道。
“怎么讲?”邓工问。
“今晚过医院去了,和那小子聊了一会儿,那小子把我骂了一顿,还说我格局小了。。。。。。。”
元叔这才说起,之前在医院和陆阳的对话,以及陆阳对未来的分,也说了让元叔紧跟邓工,让邓工提携照顾的话,唯独没讲,陆阳如何教他单干的过程。
元叔现在还不能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让邓工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要单干了,有些东西,该藏拙的地方,一定得藏拙,锋芒太露,不见得是好事。
你一个新人,什么资源也没有,却干得风生水起,这让其他人怎么看,尤其是面对邓工,得装怂,得哭穷,老话说:“”会哭的娃儿,有奶喝。
这样,以后没工程可接的时候,还可以在邓工这里分一杯羹,让邓工提携照顾一二。如果不然,自己想去吧。
果然,商人,永远在逐利的路上,不管什么人,一旦从商,很难从这里面全身而退。
“哎。。。!老李呀!我们还是小看了那小子,那是一个人才啊!真是可惜啊!”邓工听完,长叹一声,心里一阵惊憾,同样,也一阵惋惜,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我所用,太可惜了。
此时的邓工,哪里能想到,多年以后,陆阳和他一直联系不断,更是相互成就对方,陆阳的成就比他还大得多。
万军坐下后,一边吃菜,一边听二人说话,可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懂,忍了这么久,他实在忍不住了,便小声问元叔。
“你们说的啥事啊?我咋听不懂呢?”
“听不懂就对了。”邓工呵呵的笑着。
“过两天给你说,先吃饭喝酒。”元叔还是不打算现在告诉万军,事情的来龙去脉。
“整得这么神秘,你们这是在搞地下党活动吗?不说算了,说了我也整不明白。来!邓工!我敬一你一杯。”万军见二人不说实话,也不再打听,便端起酒杯,对着邓工说道。
元叔笑而不语。
三人吃完夜宵,已是十点多,近十一点的时候,回到住处,倒床便睡。
之后的几天,元叔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四处摇人,准备大干一场。
医院里,陆阳依旧每天看着他的书,身上的伤,也一日比一日好转。
宋莜莜学校也放假了,她除了在家陪兰瑛之外,更是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
兰瑛当然知道女儿的心思,对于这件事,开始的时候,他也是一千个不赞同的,原因无二,陆阳不配。在任何一个人看来,这都是不可能的一件事,陆阳的条件太差了,连一般都算不上,而宋莜莜,身处官宦之家,家世显赫,锦衣玉食的,这中间的差距,又岂能是一星半点。
“妈!问你个问题,你参加了去年高考的阅卷工作,知道去年高考,我省语文试卷作文满分的事吗?”宋莜莜问兰瑛。
“好好的,突然问这个干嘛?有什么事吗?”兰瑛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