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砚还不够吗?”喻疏好笑地看着她,“你太贪心了。”“不不不,可爱的小孩子当然是越多越好。”曲嘉树冲喻疏摇了摇食指,“总有一天我和小白也能有一个像他一样的小男孩。”,刚说完,曲嘉树便露出了融化似的甜蜜表情。尽管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但甜甜看着也跟着发出甜蜜的笑声。喻疏压抑着笑意,道:“小白自己都只是个男孩而已。”,到时候曲嘉树就真的要照顾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了。听到这话,曲嘉树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语气略显得意道:“不,他已经不是男孩了。”已经孕育两个孩子的喻疏自然听出其中的深意,只捂住甜甜的耳朵,无奈道:“你注意一点,这里有个孩子。”“她只是个孩子而已。”曲嘉树耸了耸肩,挑眉道:“总而言之,他真的很可爱。”要不是看在她马上就要结婚了,喻疏很想给她一个白眼,便转了话题说:“小白准备转幕后?”“是啊,他说等结婚了可不能这么忙,他还担心等有了宝宝他整天忙的不着家,到时候宝宝可能就要不认识他了。”曲嘉树不禁露出温柔又甜蜜的笑容。“那也不错。”喻疏点了点头。反正以谢予白的才华,就算是转幕后也不是问题。“我这样漂亮吗?”曲嘉树忍不住在喻疏面前转了个圈,甜甜立刻欢呼似地拍了小手。看到甜甜的笑容,曲嘉树叹息道:“甜甜可真是个小甜心,我以后也要生两个,最好像你们家一样,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人生不能更完美。”喻疏只笑了笑没说话。终于等到举行婚礼的那天,喻疏和温雁北都正装出席,除去亲朋好友外,参与婚礼的还有各大娱乐新闻的记者,他们都将镜头对准了新人。喻书砚穿着曲嘉树亲手设计的礼服为他们送上对戒。在众多来宾的见证下,两人为彼此戴上戒指,然后在温暖的阳光下甜蜜地拥吻。一旁的温雁北看着这一幕都快融化了,喻疏忍不住轻轻碰了他一下,“你怎么了?”温雁北深深叹息着,眼神深邃地望着台上,感叹道:“宝宝可真可爱啊。”看着自家肃着婴儿肥的小脸,穿着一身白色小礼服的宝宝,喻疏不禁微笑起来,宝宝的确很可爱。仪式结束后,喻书砚快步跑到父母身旁,抓着温雁北的手,问道:“妹妹呢?”温雁北蹲下身子同他说:“妹妹刚睡着了,正在房间里休息,外婆在陪着她,你要去吗?”喻书砚摇摇头,既然妹妹在睡觉,他也没必要去找她,虽然妹妹睡觉的样子也很可爱。仪式结束后,新人下来同各位来宾交谈问好,温雁北和喻疏站的远了些,看两人有几分相似的笑容,不禁有些感叹。正在人群中间的曲嘉树抬头四下看了看,想要叫喻疏过来帮忙,见她和温雁北站得老远,只好抬手招了招手。相识多年的喻疏读懂了她的意思,同温雁北说了声便朝那边去了。看着儿子脖子上歪掉的领结,温雁北蹲下身为他调整了一下,正要站起来,脸上突然被一道水柱打中,尽管不疼,但还是惊到了他。温雁北还没转头寻找罪魁祸首,罪魁祸首就已经发出了得意的笑声。那是个穿着正式的小男孩,也就四五岁的模样,比喻书砚还矮了一个头,他手上握着一把水枪,见温雁北被击中露出惊愕的表情,顿时笑的肚子疼,夸张地恨不得躺在草坪上打滚。温雁北觉得有点尴尬,他对这种熊孩子一点法子也没有,更何况他还不认识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是小白的亲戚带来的,还是曲嘉树那边的带来的。这次婚礼上来的小孩子挺多的,整个婚礼现场都热闹非凡,这些孩子中大多都是乖巧可爱的小天使,但也不乏像这男孩这样爱闹腾的熊孩子。温雁北拿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渍,见宝宝没有被水溅到才没那么生气,只严肃着脸对那孩子说:“你不要拿着水枪到处乱喷,这样会影响到别人。”小男孩才不理他,对他做了个鬼脸,抬手准备再冲他来一下。喻书砚上前一步生气地推开他的手,厉声道:“你干什么!不许这样!”别说,喻书砚的确继承了喻疏的性格气质,只是板着脸就吓的小孩子不敢造次。小男孩先是吓得一愣,旋即鼓起勇气仰着下巴道:“关你什么事?”“他是我爸爸,你说关我什么事?”喻书砚瞪着他,眼神已初具杀伤力,看的小男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喻书砚才不管他什么人,只严肃地要求说:“你这样很没礼貌,你要向我爸爸道歉。”大概是觉得这样太怂了,小男孩梗着脖子道:“我就是不道歉怎么样,他那么大了,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温雁北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倒霉,这和他年纪有什么关系?难道他年纪大一些就活该被欺负?不过宝宝这样站在他前面,他又欣慰又感动。“因为你做错了事,你当然要道歉,这和年龄无关。”喻疏一板一眼地说道,丝毫不容他逃避。小男孩气的伸手推了喻书砚一把,温雁北看的心里一惊,担心两孩子会打起来,连忙上前想要拉开两个孩子。没想到刚走过,喻书砚就抬起手,“爸爸你不要过来,这件事让我解决。”听他这么说,温雁北也想看宝宝想怎么解决,只见喻书砚走上前用力地推了那小男孩一把,小男孩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喻书砚捡过他遗落在地上的水枪,对准小男孩不停地喷水。喻书砚一边喷一边说:“你不是很喜欢喷别人吗?那我就喷你,感觉怎么样?舒服吗?”小男孩还没被这样对待过,愣了一秒钟,旋即“哇”的一声哭起来。温雁北颇有些哭笑不得,上前抱住自家宝宝。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旁人的注意,听到这孩子突然哭起来,便纷纷看了过来。没一会人群中一个穿着成熟显老的女人快步走到那小男孩身旁将他抱在怀里好生安慰,看到喻书砚的一刻,脸上的表情变的愤怒,她瞪向温雁北,“你怎么教孩子的?”面对孩子没辙,不代表温雁北对孩子父母没辙。温雁北冷淡地说:“这句话不如问你自己,你家孩子在这里乱跑乱喷水,我儿子不过是教他不要这样做而已。”女人差点没被他的态度气个倒仰,“胡说八道,我儿子乖得很,分明就是你没管好孩子,让他欺负我儿子!你一个大人就这样在旁边看着,你会不会教孩子啊?”温雁北都要被这人的脸皮惊到了,没等他说话就听到喻疏冷冽的声音道:“到底是谁不会教孩子?你要是管不好自己的儿子,就别让他出门惹事生非。”喻疏的言辞气质比温雁北凌厉不少,不知道是喻疏的身份使然,还是别的什么,女人没有再揪着喻书砚的教育问题不放,只说道:“那你孩子总该给我儿子道个歉吧?”喻书砚只冷哼一声,“除非他向我爸爸道歉,不然我是不会道歉的。”女人不敢置信地看向温雁北,她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家儿子要向这样一个成年人道歉,就算儿子真的不小心弄到了他,那他也没必要同自家儿子计较啊,这也太没气量了吧。女人觉得他们不可理喻,嚷嚷道:“他只是个孩子啊。”“我也只是个孩子。”喻书砚依旧板着脸,一句话顿时噎的女人肺疼。“但他是弟弟啊!”女人还在据理力争。“我只有一个妹妹,他是我哪门子的弟弟?”喻书砚不解地看着她,越发觉得这女人毫无逻辑可言。“你!”穿着婚纱的曲嘉树拎着婚纱快步赶了过来将女人拉了起来,“好了,你在干什么?赶紧把小越带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