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那做什么?过来坐。”喻疏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温雁北快些过来。温雁北摇了摇头,“我脸上还一股子化妆品的气味,等我透气再过去。”,今天的他也要小心照顾阿疏和宝宝。毕竟岳父在代替阿疏管理公司工作,岳母则受邀被几个朋友约着一起喝下午茶去了。家里也只有他能小心照顾阿疏,要是换保姆来,以阿疏的脾气肯定又要去看什么新闻了。他一定要贴身保护好阿疏!温雁北在庭院里站了好一会儿,觉得气味散的差不多了才在秋千上坐下,正想拿过她手上的财经杂志,便听到她说:“小白的演唱会在六月份,还有三个月不到,你的声乐训练不继续了?”温雁北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和谢予白说好了要去做他演唱会首站的特别嘉宾,他这声乐训练都停下四个多月了,到时候还怎么上场,而且阿疏这边他也离不开啊。“那我跟他说说,我休产假,那个时候肯定去不了。”温雁北哼了哼,虽然好像有些对不起小白,但小白可以理解……的吧?喻疏听他这么说,心里松了口气,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让雁北自己决定不去演唱会,谢予白知道了应该也会松口气。“你趁现在和他说吧,他那边还在为演唱会做准备,你要是不去了,那就提前和他说。”喻疏说着靠在秋千上,却丝毫不让人觉得散漫。温雁北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我去和他打电话说说。”见他回到客厅,喻疏再度看起了财经杂志——等雁北打完电话,她大概又要被拉着听那些文学著作了。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喻疏察觉到客厅那传来的动静,不经意抬头便看到温雁北一脸若有所思地朝这边过来。“怎么了?”温雁北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揽住她的肩膀靠了上去,“我跟小白说了,小白很惊讶,但我怎么听着他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喻疏险些没克制住,她装作沉思的样子,说:“可能是担心你忙不过来吧,他不是知道你参加声乐训练的事情,自然知道你对这件事的重视。”这样一想,温雁北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小白一直以来都是体贴善良的好孩子。喻疏捏了捏他的耳垂,说:“下周我们去拍婚纱照。”听到这个消息,温雁北眼睛一亮,他兴致高涨道:“好啊!”,刚说完,他眉毛又皱了起来,“但是拍照很累,还是等到四个月以后去吧,这段时间在家里待着。”“我很好,只是拍照而已,不会有问题的。而且摄影师月底准备出国,他是业内最好的。”喻疏说着又揉了揉他的耳垂。被又捏又揉的,温雁北歪头让耳垂逃离喻疏的魔爪,语气随意道:“那就找一个到时候有空的摄影师,反正我们就算随便拍也会很好看。”听到这句话,喻疏有些不知道怎么反驳,他这话倒也没什么不对的,但是让她整天待在家里她也觉得有些闷了。“好吧,那就等到四月底。”喻疏屈服了。看着喻疏似乎有些沉闷的样子,温雁北想了想,毅然决然地将脸凑了过去,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说:“来吧,把酒窝借你玩。”见他闭着眼睛仰着脸,特意抿嘴让脸上的酒窝更加明显,喻疏哑然失笑,她在他的酒窝上用力地亲了一口,亲的温雁北直皱眉,才说:“我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你的意思是我无聊?”温雁北不满意了,他捂着脸往秋千绳上靠,一脸的不高兴地控诉着说:“你把我脸都亲成这样了,还说我无聊。”“雁北——”喻疏忽然拉着温雁北的手,后者一愣,只听她说:“宝宝想听你念书了。”温雁北眼眸发亮,他顾不得对喻疏的控诉,惊喜地看向喻疏的小腹,忙不迭地朝客厅去拿书,一边说:“宝宝等着,爸爸马上就来。”他压根就想不到,才两个多月的宝宝怎么可能生出这样的想法。挡箭牌宝宝:???当喻疏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要是穿宽松些的衣服倒也看不出她隆起的小腹,但是喻疏从来都是穿修身合宜的衣服,如果突然换上宽松的衣服,熟悉她的人都会联想到她是不是怀孕。也许关朗是唯一一个不会这样想的人,因为在喻疏刚检查出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关朗同喻疏打电话结果被温雁北接到,并被告知喻疏怀孕不方便接电话时,关朗非常诧异地表示:“什么?我姐怀孕了?不应该是你怀孕吗?”听到这话温雁北的脸黑了一半,他毅然决然地将关朗拖入黑名单,拒绝与其交流。这家伙简直有毛病,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怀孕?净说些稀奇古怪的话,这家伙脑回路到底怎么长的?看到温雁北黑了脸,喻疏便问了两句,听到他转述的话后,喻疏险些笑岔气,看他生气又委屈的脸,喻疏只能忍着笑意去安抚他、给他顺毛。言归正传,怀孕四个月意味着她可以尝试许多不被允许做的事情,比如看公司的报表、与几位部门经理开视频会议(不过前提是会议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和温雁北一同出去旅行。在产检完后,喻疏便同温雁北说了自己原本的打算——来一次结婚旅行。原本喻疏就是这么打算的,拉着温雁北走一次曾经走过的旅途,只不过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怀孕,但只要稍微注意一些,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得知这个计划的温雁北几乎是立刻就心动了,但考虑到喻疏还怀孕,他有些忐忑不安,那可是他们的宝宝,就算再小心也不过分。“我们是出去旅行,难道不是为了放松心情?如果我累了,我们随时可以回酒店,而且我会请专人照顾我的。”温雁北还有些犹豫,最后他还是屈服了。他不能因为阿疏怀孕就不让她出门,这样长期待在家里,阿疏也会闷的,不如出去走走。喻父喻母思索了片刻便表示了赞同,阿疏向来都是稳重独立的孩子,她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更别说伤害到腹中的孩子。相较于紧张兮兮到什么都要防备的温雁北,喻疏才是真正知道孕妇需要注意些什么的那个人。对温雁北有些近乎傻气的建议,喻疏几乎都应允了,完全是纵着他的姿态。正是考虑到喻疏是这样稳重的孩子,喻父喻母才赞成他们结婚旅行的计划,甚至听着他们的计划路程给予一些有趣的小建议。喻疏和温雁北商量后,决定在结婚旅行时拍摄婚纱照。四月十七号那天,他们出发前往了当年的异国他乡看着窗口外大片如山绵延的云层,温雁北忽然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看书的喻疏,道:“你这架飞机是什么时候买的?”他觉得他真的对阿疏的经济状况不了解,他听说过圈子里不少大腕名人都有私人飞机,但在亲眼看到阿疏的私人飞机时,他忍不住咋舌。喻疏头也不抬地说:“我成人的那年,我爸送给我的。”“爸为什么要送你私人飞机?”温雁北有点摸不清其中的联系,他还以为岳父会拍下名贵的宝石,做成项链送给阿疏作为成人礼,没想到竟然送了她一架飞机。听到这话,喻疏抬起来头,沉吟着说:“也许是因为我刚好考了飞机驾驶证?”“!”温雁北顾不得看外面的云层,爬上床挨着喻疏,语气略显兴奋地说:“你还会开飞机啊!我也想学!”“嗯,回来我给你找个教练。”喻疏应道。温雁北兴奋地点点头,等到那个时候,他也是会开飞机的人了!突然想到什么,温雁北有些感慨,“上次我们出来的时候,为了省钱,我们买的都是打折的机票,当时那大叔还占我座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