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舌头,舌尖触碰到他肥腻胸口上细细的绒毛,一股咸味就急急如律令如同报警的快马一般飞驰而上,我的神经中枢也必然如临大敌地发出警告:再舔下去,可不好办了。
我干呕一下,很尴尬地看着他。但我想我当时的脸应该是很委屈,可怜兮兮的样子,否则无法解释为何他会感到满意和兴奋。
于是在大脑飞速运转,并且强忍着恶心舔了好几口之后,我才终于想出一个策略。
就是集中火力于那个小东西,让他高潮,卸下性欲,放我一马。
发扬敢想敢干精神,我毫不迟疑地转头朝他那一坨黑雾里扎。他很不悦地拍打我,压低声音命令我舔别的地方。但不知道碍于什么,动作却不大。
我不管那么多,心想只有你才能救我了小东西。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毕生所学来使它爽上云霄。
果然没过多久,来了。
但我万没想到的是,喷入我嘴中的厚厚精液竟然如此之腥臭。
我吃过如哈密瓜般清甜的,吃过酸牛奶一样稀的,也吃过带臭味的——那就直接吐出去好了。但真是没吃过这么腥臭的。
我常听人说,中年人好禁欲,数个月才肯排一次精。结果就是输精管的残留得不到及时清理,容易产生细菌真菌,进而造成恶臭。反倒是年轻人,经常射精,因此输精管要干净得多。我不知这些东西有无科学依据,或者纯粹是胡说八道。
但是那天,我真是得到了一个可怕的教训。他那精液就跟死刑通知书落到我的扁桃体上一样,当即触发了严重的呕吐反应。
我的职业生涯里,有过较为失败的经历,但那是因为经验不足或者初出茅庐。而这是第一次,因为精液太臭而最终告败。
我毫无体面地吐了他一身,弄得满沙发都是。同时也使他勃然大怒。
他一边用恶毒的语言臭骂我,一边把我推倒在地。我躺在自己的呕吐物上,一边爬一边抓向我的书包。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是搜寻自卫武器。
他怒冲冲地走到房间里,我趁这个机会把书包里的胡椒喷雾拿出,另一只手紧抓电击器,双手因为冷和恐惧而颤抖不已。
综合我对这个人一切的印象,我实在是无比害怕他要拿出一把菜刀来。我脑海中绘制出他这个人的画像,就是一个寂寞无助的独居中年人,远离温暖,远离社交,贫穷且孤僻怪异。
对他来说,一死了之尚且算一种解脱,带我一个又如何?
我当时真是无比后悔接了这一单,而不是一跑了之。
我听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近,感到毛发竖起。
完了完了,这回完了。
我看见他拿出一条粗麻绳,只一甩便熟练地把我套住。
“拿这些东西干什么?”他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无言以对,两手发着抖,忽然一阵抽搐。原来这麻绳上牵了一束铜线,他一把铜线通了电,我便当即被麻得动弹不得。手上的电击器和喷雾应声落地。
被电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你一开始只会感觉到疼,就是触碰到电线的那块肌肤像是被针扎一样疼。紧接着你想要猛地一甩脱手而去,就像碰到静电一样——但是却发现无论如何也不行——因为肌肉完全地痉挛了起来,跟抽筋相比几乎没有太大区别。
你会感觉浑身都在用力,但是都被虚空吸去。你会感觉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口水缓缓淌下来。像鬼压床一样,你的意识是如此清醒地目睹着自己完全失能的样子。
但你什么也做不了,像是一个坏掉的玩具。
他一脸猥琐油腻的坏笑,然后朝我逼近。
我被电得话都说不出,不知他用了他妈多少伏。电流彻底紊乱了我的肌肉,逼尿肌不可抑制地胡乱收缩,结果是我像一个小喷泉一样躺在地上失禁了起来。
他看着满身呕吐物,精液和尿液的我,竟然唾了一口,说:“你介种臭嗨,齁骚嗨,还装什么清白。”
我还在不停失禁,一句话也说不出。
直到他把电流调低,我才终于渐渐从抽搐中恢复过来。
“你的玩具呢?”他命令我,“喇拿出来。”
我摇摇头,结果立马又被电了几分钟。
没办法,只好蔫着尾巴把玩具都掏出来,摆在桌上。
假鸡巴,震动棒,跳蛋,扣球,肛塞……全部都摆上去了。
他感叹一句,“真是骚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