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美好的,此时的微微和善美,都多了种明媚闪亮的夺目光彩,气质出众;美丽女孩子身后,自然少不了男孩子的追逐,说到这里的时候,甄善美笑着跟我说,她和微微早已忘记了当初那些追逐的身影,连带有好感的男孩子的长相,都模糊了,具体人数,也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有一个学贸易的男同学十分喜欢微微,缠着不放,在她和微微大二暑假回家的时候,那男同学还追微微追到江平老家里去。
善美不用说,我都知道这男同学的追求过程肯定很难堪,我记得我岳父是个严肃正经,刻板古朴的人,我和微微结婚后,微微刚开始每个周末去看他,都被他轰出来,我岳父说:你没事挺着个大肚子往我这里跑什么跑?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后来孩子生下来了,微微又频繁的去看他,他又吼:你没事不在家带孩子,跑我这里来干什么?我身体好着呢!还用不着你操心。再后来,微微就不敢经常去看他了,直到他过世前一天,他才主动给微微打了个电话,说:微微,家里洗衣机坏了,衣服也没洗,你让老胡和你一块过来,他负责修洗衣机,你负责洗衣服。
洗衣机修好了,衣服晾在院子里还没干,我岳父就过世了,他走得很安详,微微铁青着脸,一滴眼泪也没掉,那时候我的性格就像这篇文章开头所描述的那样,自私狭隘,看事武断而不能理解人,我认为秦微微很冷血。
直到我岳父过世很久以后的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看书,微微突然跑进来跪坐在地板上,拉着我的手,把脸埋在我的手心里,抖着肩膀一个劲的哽咽,她说:老胡……老胡……老胡……!
那时候我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我只觉得她很古怪,后来,也就是现在,我写下这一段文字的时候,我才恍惚着明白了,那天是我岳父的生日,而微微在想起我岳父的时候,终于撑不住内心的凄惶酸楚,在我这个她并不喜欢的男人面前哭了。
你看,我岳父就是这样一个连关心微微都要用吼的古板老头子,所以你可以想见,那个在微微大学时代追微微到江平的男同学会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那男同学态度强硬的对微微父亲表明了自己追求微微的决心,说他家世显赫,说他父母是北京两家上市大公司的股东云云,微微父亲打了个车,载着他去了江平市的武警支队,说:你小子要能绕着广场跑五圈后,立马跳上单杠翻三百六十度的五十个圈,然后再做一百下俯卧撑,我可以考虑一下,你的这个要求。
微微父亲以他作为一个军人最基本的要求,来要求这个男同学,而这男同学就算达到了微微父亲的要求,他也仅是“考虑”,谁知道他会怎么“考虑”呢!他轻松的神色把这男同学吓傻了,当场转身到机场买票飞回了北京,据说背影有那么一点灰溜溜。
当然,微微父亲的这项基本要求,我也是做不到的,至于他为什么选我做他女婿,那是后话,后面我会告诉你。
这男同学到学校里把这事添油加醋的那么一说,学校里的同学就都知道微微有个“魔鬼教官”式的苛刻父亲,学校里也就没人再敢追求微微了;无论微微外表看起来多么“叛逆”,她生长的家庭环境,他父亲给她的言传身教,都是极正统的,在她看来,她这些同学,没人比得上她的两个哥哥,更比不上她那威严的父亲,微微潜意识里,喜欢的应该是军人。
而善美,在很久以前,就喜欢上一个男人,那就是微微的二哥;只可惜等她真真正正的长成大姑娘的时候,微微的二哥已经在洪那工作很多年了,早已固定了自己将来生活的环境,生存的地点,包括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全部生命意义,那就是奉献。
他跟善美、微微的人生观、价值观孑然不同,他离善美,比起曾经那就更远了。
说到这里,我要说说微微大学二年级时发生的一件事,那时微微接了个干家教的活,逢周三、五、六晚上到西直门那附近的某王姓人家去教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画画,在微微干这差事干满一个月的时候,那天周六,微微的学生恰巧被她母亲带杭州旅游去了,但事先没人通知微微,微微去时,是留守在家的王先生开的门。
门刚打开,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屋子里一片狼藉,不知道那王先生是跟他太太吵架呢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喝了很多酒,他看见微微裙子下露出的两条白嫩大腿,就控制不住心猿意马起来,拽住微微的胳膊就把她拖进去,压在沙发上,撅着嘴巴就往微微脸上啃。
微微吓坏了,一边挣扎一边喊他的名字,希望他能清醒;俗话说酒壮兽胆,微微越挣扎,这王先生越兴奋,越来劲,他的手都伸进了微微裙子里了,微微惊慌之下抓起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