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小吧台前倒了杯红酒浅浅品尝,因为脑内思绪混乱,也就没有顾虑太多其他。
喝完酒后,梁浅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点了根女士香烟在指间,薄荷烟草的味道总是能古让大脑保持清醒,有段日子里,她像入魔般疯狂的迷恋上麻痹自己的感觉。
酒精、香烟、工作。
只有让自己麻痹,让自己忙碌到没有空间去胡思乱想才会得到片刻的宁静。
猩红的一点在无边黑夜里发出微弱的光芒,七月底,蓉城夜间温度很低,时常伴有微风拂过,吹动她发丝乱舞,将其撩至耳后,咬着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飘渺的青白烟雾。
十五楼高的距离,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抹身影。
男人白衣黑裤穿着正式,走路的时候单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拿着手机,隔着十五层的高度,她还是看到了他脸上的笑意。
——他在看什么?
按灭烟蒂,她走到栏杆边,双手懒懒支撑在上面,真丝长裙贴在凹凸起伏的姣好身段上,蜂腰翘|臀,乌黑长发瀑布般散在右肩,波光潋滟的眼睛上点缀着细闪亮片,如同捏碎的星光。
靠近了些,他也走到了门楼下。
一时恶作剧心理作祟,她扬起笑容,吹了声流氓哨。
那人脚步顿了顿,似是察觉到什么,抬起头来,目光猝不及防在半空中悠然撞上。
她眼底笑意深深,而错愕几秒后,他亦然。
旋即手机响了一声,拿出一看,宴柯给她发了消息。
【Kk】:姐姐是不是在等我?
【Kk】:别心急,这就回来喂饱你。
他偏要将话往容易叫人想歪的方向引。
梁浅笑而不语。
在阳台上复又吹了会儿风,手臂冰凉,又抽了半根烟,她才慢悠悠回到室内,刚好这个时候宴柯也回到家里,在玄关处换鞋。
他一走进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梁浅鼻腔里流进熟悉的食物香气,她愣了半秒,肚子应景的咕咕叫起来。
宴柯心里原本还有些歪心思,听到这么一声响,扒在她脖颈后乐不可支的笑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