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以为然,手掌不安分的在她后腰摸索,“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穿蕾丝睡裙,是完全信任的表现。”
梁浅低头看了眼锁骨处暴露在外的白皙肌肤,诚恳地说:“我只有这种睡衣,不然干脆不穿吗?”
“……”宴柯深吸一气,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居然是个气氛破坏者。”
梁浅笑盈盈地放下吹风机,轻轻掐了下他的脸,“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会撒娇。”
宴柯不认同这个说法,虎着脸假装生气,梁浅不吃这一套,两人瞪着瞪着,忽然就互相掐闹起来,气氛火热,嬉笑不断,从沙发滚到主卧。
到底还是男人,力量不可比拟,很快宴柯就把人控制住。
闹了一通之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意动汹涌,宴柯却兀自强忍着,非得梁浅给出一个解释。
“你想太多了。”
“所以你们一起烛光晚餐,一起笑着逛街,都是我眼瞎了?”
“是工作需要,而且吃完饭就分开了,哪里有一起逛街还烛光晚餐?”
“就是就是!我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辩,这几天也一直不联系我,我不回家你都不担心我风餐露宿吗?你这个女人真的是太狠心了!”
说完这句话,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沉默过后,宴柯甫一对上梁浅的视线,就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他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只莫名觉得有些心虚,有些谎言,他并不是刻意为之,只是开始的时候将计就计的想要逗逗她看她反应觉得可爱,后来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何解释,索性也就闭口不谈这个问题,一直瞒下去了。
可正因为有所隐瞒,才会心有不安。
最终宴柯还是没能解释出口。
两人天雷勾地火正准备做点什么的时候,他忽然接到了周祺的电话。
宴长丰病情加重,进了ICU,情况不容乐观。
挂断电话后,他整个人如同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冷水,浑身上下都是刺骨的寒意,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宴长丰那样铁血无情的人,会走到这一步。
跟梁浅简单的解释了几句之后,他立刻准备赶往医院。
到病房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宴母郑岚已经等候在病房门外,还有周祺,以及宴长丰的助理秘书和保镖等人。
看到这架势,他的心开始不断地往下沉。
宴家已经从国外请来了最好的心外科医生,连夜组建了专家组展开了对宴长丰的医治会议,这天晚上三点多,宴长丰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到了上午八点四十所有生命体征逐渐恢复正常。
宴柯就这样在手术室外干站了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