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子!”唐雨睁开眼睛时,来娣早醒了,正侧身支起胳膊,鼓着秀气的眸子瞪着他看。来娣的笑脸近不逾尺,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气的瑶鼻,鼻翼在微微嗡动。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朱唇,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想亲吻一口。白的脖子下耸立着两座挺拔的雪丘,一团正在他的眼前,予取予求。
他伸手握着了,小鸽般盈盈一握,温玉般圆润绵软滑腻。来娣哼了一声,稍稍移动身子,将另一个凑到他的嘴前。
唐雨含住,或轻或重地啮咬、吸吮,来娣无限、花庸晕红,头晕目眩,渐渐软倒在唐雨的怀里。灵台重新沦陷,沉浸在美妙的感觉中,一双玉手不由搂上他的脖颈,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唐雨的另一魔手,从她背后顺肩脚到腰际不断抚摸,所到之处热被点燃了火焰,热乎乎的久久不能熄灭,当他五指抓拔双臀时,来娣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梦吃般召唤唐雨:“爱我……爱我……我还要你爱我……”
风云再起,海浪呼啸而至,来娣被淹没其中,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比像基一尼只小快说乐网的花蝴蝶,在百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纵情的歌唱与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疯狂的律动与纠缠……直到某一刻,二人突然同时用力楼紧对方,四肢紧缠,陷入了美感的深渊!
也不知来娣娇弱的身子怎么恢复得比唐雨还快,雪肤还散布着被滋润后的残红,就下床打来温水,清理二人汗津津的身子。
给他擦拭的毛巾时盼娣买的,房间的一切都显示着盼娣的心思与气昧。唐雨有些惭愧,躲闪看来娣含情脉脉的眼睛,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自己擦拭。
来娣敏锐地感觉到了,心里有些酸楚。
表情落在唐雨眼里,又觉对不起来娣。默默将她拥进怀里,下班轻轻抵在她的头顶温存,不知如何安慰。良久,来娣轻声叹息道:“雨子,在你心里,给我留一个小小的角落,好吗?
“嗯。”唐雨似答应仪应付地哼了一声,说:“我要回家了。”轻轻推开她,转身出门。
来到李家,匆匆和张大兰打个招呼就腰酸腿软地骑车离开了。
在家里老老实实地呆了一天他晚恢复元气。盛灵芝见他这般老实,也有点意外,还道是有了女友稳重了。
号下午,唐雨借口和陈琳约好号上午去辅导她数学,乘车来到学校。
懒懒散散地推寝室门,现从里面锁上了,随即传来低声的女子惊呼和慌乱的响动。唐雨明白里面场面一定很香艳,不知是哪位室友在里面摆战场。
悄然退到斜对门的洗漱间里,不久就看到从寝室跑出一个女孩,一眼就可以看出是扎果他们启族的。不过不再是刚进城时那般黑黑瘦瘦的,白净妖媚多了,服装也比较时望开放。
唐雨哑然失笑,原来是扎果这个家伙。
过来一会才走进寝室,战场已经打扫干净,看不出任何痕迹,不过空气中那种独特的气昧是暂时无法散开的。虽然很淡,唐雨还是感觉到了。暗道还好,他们完事了,不会因为我的打扰而是扎果患上某种难言的心里疾病,故意使劲吸了吸奥子。
扎果难得地有点羞报,不敢和唐雨对视。
唐雨这蛟好坏了人家好事,还是不肯放过他,说:“对不起,打扰了。”
扎果明白瞒不过了,也就老了脸皮。关好门,得意地翘翘下巴,说:“那女孩怎么样?”
扎果的审美观真是……唐雨不忍打击他,笑道:“不错。”
扎果更加得意,说:“这是我们县来的七个女孩中最漂亮的,我们还是第一饮呢。就怪你,你要不回,她答应我今晚睡这里的。”
唐雨忍住笑,连连致歉:“对不起,对不起。”
扎果仰身躺倒,双手交叠垫在脑后,喃喃自语:“我们寨子最漂亮的女孩叫依娜,今年十五了,国庆节要举行‘穿裙子礼’,我一定要赶回去。”
看扎果的两眼放光,顺嘴咽唾的表情,那叫依娜的姑娘一定很漂亮。
“穿裙子礼?你们名族女孩小时候不准穿裙子吗?”
“哪里峨,别胡说。八族女孩的成年礼叫做‘穿裙子礼’
“她举行穿裙子礼与你有什么关系?”
“女孩十五岁举行穿裙子礼后,就表示她成年了,可以交男友了。特别是举行仪式的当晚……”
“穿裙子礼”纯属虑构,切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