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孟想万年不遇地也打了个磕绊,“你怎么了?”
“我好像喝酒了。”林希澜像做错事的小孩,无辜地眨着眼睛检讨,“兰斯送我的巧克力竟然是酒心的……可我咬破以后发现是酒,就马上吐出来了,还漱了口,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还是喝醉了……”
他很乖,但此刻眼睫一低一抬,再乖就完全变了另外一种味道。
孟想:“……”
车窗外就是红毯,尽管玻璃是单向的,无数长|枪短炮却仍然密密麻麻地怼着他们,闪光灯耀得外面亮如白昼。
林希澜靠了过来,温软呼吸里,还残存着一点巧克力的甜香。
孟想盯着他,真实地开始感到头痛。
——林希澜不能喝酒,非常不能喝,一点都不能碰。
但其实原因不是他酒精过敏。
而是……他会发酒疯。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春天的药啦,没有那么快
第27章chapter27
醉酒的人,发酒疯的方式无奇不有。
有人喜欢满口说胡话,有人喜欢酒后打人,还有人喜欢脱光了衣服跑去街上裸奔。
相比起来,林希澜的发酒疯方式就非常文明——
他喜欢亲人。
亲人还不准确,他是见谁亲谁,逮谁亲谁,凡是他接触范围以内的,不分公母,无视人畜,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一视同仁万物平等。
林希澜进宿舍的时候就主动交代了自己这个毛病,隐晦说自己同学聚会上发过疯,一开始还没人当回事,有选手翻墙出去、买了红星二锅头拎回来,大伙围在一起涮火锅。
火锅涮得热气腾腾,众人眼酣耳热,起着哄强行给林希澜灌了一小杯酒下去。
他们也怕真出问题,就灌了一次性纸杯那么一小半杯。结果林希澜喝完之后,狼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