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和纪宴川谈恋爱时做过很多事,她并没有和其他男人有这种亲密举动。
而且她也不会给人喂饭。
季思涵递给秦鸥一个眼色。
秦鸥眨了眨眼,轻笑:“涵涵,麻烦你了。”
季思涵:“……”
她怎么觉得秦鸥是装看不懂她的眼神?
身旁还有个烦人精盯着,季思涵只能端起汤,用勺子喂给秦鸥。
她投喂的动作生涩而笨拙,比起来不知道怎么喂,更多的是不习惯靠近秦鸥。
季思涵有些恼。
她为什么非要在这里任由纪宴川拿捏摆布?
纪宴川忽然笑出声,“我记得季小姐很会喂人吃东西,怎么现在看起来,你和你男朋友一点也不熟?”
季思涵吸了口气,想到她那晚照顾纪宴川喂药的事。
时隔三年,她还是知道纪宴川过敏吃什么药,怎么给他喂。
有些习惯深入骨髓,改不掉的。
季思涵更是烦闷,“怎么那么多话,东西送到了,你不走愣着干嘛?”
纪宴川站起身,肉眼可见的愉悦:“今晚我让燕京组个局商量项目的事,感谢你收留芷然。”
秦鸥眼底充满了不解。
等人走后,他问:“季小姐,收留白芷然是怎么回事?你和纪宴川最近来往很多吗?”
季思涵让晓雪找个护工来,把勺子递给秦鸥,碗放在他床上的小桌子上,“他拜托我收留白芷然做保姆,给了我一个纪氏本部的项目作为回报。”
她郑重道:“对不起,我拿你当了挡箭牌。”
“没关系,我很乐意你这么说。”秦鸥看着她,目光灼灼。
季思涵避开他的视线,嘱咐他好好休息之后离开。
病房里安静下来。
秦鸥的神色一点一点冷却。
外头有人进来,看着他,“老爷知道你受伤的事情很生气,他让我问你,是不是非要插手榕城的事?”
秦鸥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是你告诉他的?”
男人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少爷,你不想结婚被催生,也没必要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胡来吧?榕城的水不比咱们那儿浅,你要是出事,我没法和老爷先生交代。”
秦鸥收回目光,想着季思涵明媚如春的脸,露出一抹淡淡笑意。
“我有喜欢的人了,告诉他们,过段时间我会带着我的女人回去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