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禹淡淡喊了一声:“兄长。”
时铠缓缓抬起头来,五官扭曲的狰狞起来,他冷笑道:“怎么叫她看本王出丑你很得意”
时禹淡淡笑道:“时铠,你落得今日的下场,全是因为你总将别人想成你那样。”他顿了一下,转而又道:“不过,本王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时铠闻言突然抬起头来,他满脸将信将疑嘲讽道:“你怎会有如此好心”
“你只消得说说重辉与景笙如何打算的,本王不愿意看到生灵涂炭,趁现在还能及时收手。”
时铠冷笑起来:“呸!你总一副伪善的样子,只许自己徒生杀戮,不许别人涂炭生灵,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
“其实你说不说都不重要,你要知道,本王有的是办法处理这件事。而你,你只要这一次机会可以离开这阴暗之地!”时禹说着,声音陡然升了上去,他指着时铠,厉声道:“既然如此,你便永远钉在这里,不生不死,生不如死!”
“我说,我说!”时铠突然挣扎着扑喊起来,“重辉原定在七夕这日大举进攻普界!”
林乔闻言心下一惊,果真与自己猜的不错。
“哈哈哈哈,来不及了,你不过做些无用功罢了!”时铠说着,又缓和下来,“时禹,说话可还算数快放我出去!”
时禹一摆手,时铠便解开了束缚。
“快,带我回去!”林乔抓着他的手央求道,“今日七夕,镇上皆是毫无防备之人,不能让他们白白送了命!”
“不要担心,本王来之前已经通知过万士昀了。”
林乔闻言稍稍松下一口气来,还是极力要求回去。
“时铠呢?”林乔一转头就发现时铠不见了身影,连忙四处搜寻起来。地牢深处,幽暗无光,藏匿在角落里实在难觅寻踪。
时禹看着倒在地上的蛇卫,蹙眉道:“到底把路走死了!”
话音未落,林乔还没叫出声来,便被时铠掳了过去。时铠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竟然叫她没有半分力气挣扎,连声音都喊不出来,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掳了走。
“时铠,活路给你你不选,偏偏要选一条死路!”
时铠据着她,往后退了几步道:“时禹,你看好了,我身后事焚业涧,我不介意带她一起跳下去!”
“慢着!”时禹缓缓举起手来,问道:“你想做什么?先放了她,本王同你一道去这焚业涧。”
时铠阴森森的笑起来,大声喝到:“什么王位、权利,我都不在乎了。时禹!我现在只想在你全身上下都钉满蚀骨钉,将你束在比地牢更幽暗的地方,叫你一生痛苦,一生不得见光明!”
时铠说的咬牙切齿,手里的刀刃不觉间在林乔的脖间划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
时禹对着自己的运气狠狠打了一掌,下一刻低头吐出血来,他恣意的抹了一把嘴角的血丝,商议道:“这样如何,本王来替她。”
见时铠犹疑不决,时禹嘲讽他道:“你到底性子太优柔寡断,所以成不了事情,本王自伤至此,你都畏畏缩缩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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