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已经让你的继父跟学校办好了休学一年的手续。&rdo;许展玉一听顿时抬起头:&ldo;为什么?&rdo;药性没过,就算是想提高嗓门,说出来的话也是软软的。汪一山垂下眼眸,在许展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后说道:&ldo;你最近的身体不大好,我过两天带你出国散心,等身体养好后再复学也不迟。&rdo;许展从他的表情中看得出,休学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他所说的复学也是镜花水月吧!为了将她控制在掌故之间,他真是要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ldo;对了,白嘉诺给你打来了一个电话。&rdo;汪一山突然漫不经心地说道,可眼睛却是炯炯地盯着许展的表情,&ldo;你跟他还有联系?&rdo;听了这话,她的心一颤,回一趟家,天崩地裂,差点把这关节给忘了,糟了,汪一山接到电话后,也不知白嘉诺会不会随机应变?此时许展突庆幸自己被打了肌肉松弛剂,松垮垮的脸蛋连吃惊的细微表情都做不出来:&ldo;在邵局长的酒会上,弄脏了他的裤子,非得要我赔干洗费。&rdo;懒洋洋地说完后,许展故意瞟了汪一山一眼,&ldo;你的女朋友家里缺钱吗?她哥居然连条裤子都洗不起。&rdo;汪一山的眼睛像深不可测的潭水,定定地看了她一会,才说:&ldo;我会给他送去一条新裤子的。&rdo;许展趁汪一山不注意的时候,给妈妈打去了电话,无论结果如果,她必须向妈妈问清事情的真相,可是接电话的却是个陌生人。去问汪一山,他才像刚想起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样,轻描淡写地说,已经给她们一家买了一幢临近城市里新建的公寓,原先的房子已经转卖他人。张大贤可真好收买,一幢房子就轻而易举地让他成了汪一山的走狗,而妈妈和弟弟也牢牢地控制在了汪一山的手心里。因为联系不到母亲的焦虑,让她又气愤地与汪一山大吵了一顿,吵到激动的时候,顺手拿起了手边的水果刀刺向了他,可惜人没到近前,刀就被他徒手夺了过来,刀刃划破了他的手掌,可他似乎表情没有一点变化。禽兽现在已经改变了策略,以前的他虽然也是阴阳怪气的,但大多时候,总是用坏笑和深吻终结她的坏脾气,可是现在他连伪装的善意都懒得挂在脸上了。手指头轻轻一动,医生的一剂针管的药液下去,人又懒洋洋地睡上一整天。瓮中之鳖,还有更好的词来形容她此时的处境吗?一个星期过去了,她每天活动的范围只有别墅与小花园,手机不在身边,电话断线,电脑也没有连接上网,只能看电影或者玩些单机游戏。记不住号码的她,甚至想给郭琳琳打一个电话也不可能。困在这一亩三分田里,几次提出想要下山,都被汪一山四两拨千斤地拒绝了。许展知道,汪一山像在训练宠物似的驯养着自己,然后像温水里的青蛙一样,慢慢地适应,慢慢地剥皮、煮熟、咀嚼殆尽……而宠物只有摇着尾巴听话,才能赢得主人的欢心。许展学着不再反抗。可是就在昨夜,一直睡在隔壁客房的他,突然在深夜时分突然爬上了她的床。许展被床垫的弹动震醒,下一刻就被赤身裸体的他压在了身下。许展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想到将要经受悖伦的屈辱,一向以乐观自居的许展,居然生平头一次想到咬舌自尽。可汪一山怎肯给她留下这样一条无牵无挂的康庄大道?剥下她的内裤时,他一脸认真地说:&ldo;是不是觉得难以忍受?是不是想死?你如果想的是我不喜欢的歪门邪道,我一定用你想也想不出的手段,让你的妈妈死得难看一千倍!&rdo;这个疯子,是会说到做到的……许展试着放软身体,试着催眠自己,可在自己身体上游弋的那双手真是让她心里隐隐作呕。极夜的墨色笼罩大地,只有白色的窗纱伴着夜风轻轻滚动,一声压抑的呜咽在静谧的空间里响起,很快那声音被火热的唇舌一口吞噬。大床上,两个赤条条的身影缠绕在一起。男人堵住女孩的嘴,从里到外,一遍遍舔舐,又啜住不停躲闪那条小舌不放,吮吸良久。许展被他的深吻,弄得呼吸急促,白嫩挺翘的胸脯一起一伏。&ldo;真想把你嚼碎。&rdo;汪一山说着他喜好的下流的腔调,似乎为了报复那一刀之仇,锋利的牙齿真的朝口里的嫩舌重重地咬了下去,许展一痛,身子缩了一缩。&ldo;味道真不错!不过我更爱吃这个……&rdo;说著,将她的身子一翻,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握住抵在头上,将那纤细的腰肢一抬,雪白的臀便暴露在微微透过窗纱的月光下,他那裹着纱布的手,顺着腰线下移,到那浑圆饱满的臀部,轻轻的揉捏着。接着手指轻轻地一拨,,露出中间的粉色的蚌缝,然后将头附了上去。许展不知道他为什么总喜欢弄自己的那里,一般的男人不是更喜欢女人来做同样的事情吗?可是生理上的激奋显然不被理智控制,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两腿之间时,她已经忍不住流出了汁液。晚上的时候打一针好了,关闭所有的感官,是不是可以更从容地面对逃避不过的折辱?当汪一山终于抬起头时,凶猛的性器立刻替补了唇舌的位置,一点点变换著方向,不断的挺进,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用力,仿佛要将身下那具小小的身躯撞破一般。许展咬着牙忍受了半天,终于受不了他的力度,用力挣扎起来,大声叫着:&ldo;不要!救救我!救救我!&rdo;汪一山用两只手兜住了她的丰胸,健壮的身躯骑在圆润的小臀上,性器完全没入,用力地研磨,布满大颗汗珠的脸,挂着惬意的阴笑:&ldo;来了,来了,能救你的只有我!&rdo;眼泪无声地滑到了紧贴着脸颊的床单上,许展默默提醒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流泪,因为没有人会因为眼泪而可怜,放过你。许展从负隅顽抗到最后消极的放弃,只持续了短短的一个月,这让驯兽的汪少龙心大悦。至少在每天晚上在床上,他变得温柔了不少,少了许多折磨人的花样,只是每次完事后,都像哄着未足月的宝宝似的,搂着怀里摇上那么半天……许展闷在屋子里许多时日,花园也不大爱去了,白天的时候,只喜欢一个人静静地躺在书房的看书。就这样过得久了,许展甚至懒得去记日子,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逐渐加厚,窗外的树上也开始落叶。有时汪一山逗她说话,她也是说不上几句,甚至有些结巴的倾向。如今她发出最流畅的声音,竟是是在床上的哼叫,&ldo;我……我是婊子!用力,干死我……&rdo;类似这样的话,几乎在别墅卧室,书房,花园的长椅上……每一个无人的角落都响起过。汪一山似乎特别喜欢在激情时分逼迫她说这些肮脏的下流话,可是从屈辱地第一次被迫说出来后,说久了,再无半点委屈,仿佛她天生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在血缘关系的哥哥的身下居然能连连获得高潮。后来杨医生说,许小姐看起来有些忧郁症的倾向,如果不治疗的话,转成重度抑郁就不大好治了。汪一山只是皱下眉头,却并没有说出什么要求治疗的话。那天,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许展,然后问道:&ldo;在家呆得闷吗?要不要我叫郭琳琳来陪陪你?&rdo;许展一愣,好像费了好大才将这个人名跟记忆力的人物对号入座,然后,摇了摇头。她的反应倒叫汪一山做了决定,搂着她,亲了亲额头,径直说道:&ldo;明天是周日,我会派人接她过来,我有个朋友的服装店正好开张,到时候我让司机带着你们俩去买衣服。&rdo;许展显然对汪一山的提议不感兴趣,略显不耐烦地推来他的头,接着看手里的书。汪一山伸手把她手里的书扔到了一边。一伸手便解开了许展身上的睡袍,里面是自己为她精心挑选的内衣,鲜红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雪白的刺眼。裹着臀部的,是一件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当舒展开双腿时,就会发现,那内裤的裆部居然开口的,如同分开的布料,如同两条红线,勒得那密处如同馒头一般饱满。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趣,激得他立刻就有了反应,甚至顾不得脱裤子,只是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火热,稍稍地抚弄了许展的下面几下,边直直地冲了进来。身下的女孩一扫方才死板沉闷地暮气,自己主动板着腿,紧闭着双眼,小声的呻吟着,小腹一缩一缩地,主动地配合着男人的每一次进出……第二天一大早,汪一山似乎是有意给许展独会姐妹淘创造条件,早早就去了公司。郭琳琳果然来了,小丫头还是那么的活力四射,从车里出来就哇哇大叫,好似刘姥姥附体,只喊着房子真是太气派了。、可当她看到站在门口的许展时,说到一般的话顿时卡壳了,一脸惊讶地望着许展。这还是许展吗?记忆力那个土里土气,但朝气蓬勃的女孩?只见站在台阶上的女孩,原本齐肩的头发居然已经留到了快齐腰的位置,没有经过任何烫染,就那么柔顺地服帖着巴掌大的脸庞。那皮肤原本就白皙,现在看起来就像纸一般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