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瑜说:“那也是一个致命的问题。”
吴娇说:“什么问题?”
金瑜说:“是关于蝉儿的问题。你想过吗?你和蝉儿水火不相容啊!蝉儿曾经『逼』死了你的爹,『逼』死了你的娘,杀死了你的姐姐吴娟。蝉儿是你的不共戴天仇人啊!你如果回来,你能与她一起相处吗?就算你能与她一起相处,她也是不会与你一起相处的!”
“这……?”
这句话可真把吴娇说住了。
吴娇心想:是啊!我与蝉儿是不共戴天仇人啊!她『逼』死了我的爹,她『逼』死了我的娘,她杀死了我的姐姐吴娟!我如果回来,我在她的眼皮底下,我能好受得了吗。金瑜说的对,就算是我能回来和她相处,她也是不会和我相处的!再说,让我回来和她相处,也不可能!
这时,吴娇就有意不回来。
可是,很快吴娇又想起,她这次回来见金瑜,是吴忠、吴孝、吴仁、吴义等几人的重托,她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吴娇心说:我这次回来见金瑜,是吴忠、吴孝、吴仁、吴义几人的重托啊!他们在外面活不下去了,希望我回来见金瑜,能给他们找一条活路。我能因为我,误了他们的事吗?
吴娇想到这里,她又缓和了缓和说话的口气。
吴娇说:“不会吧?现在金龙山的老大是野狗,蝉儿什么都得听野狗的,她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吧?”
金瑜见吴娇也确实没什么别的路可走了。他也就勉强点头同意了。
金瑜心说:走一步说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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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瑜就见野猪去了。
现在金龙山东山峰的头是野猪。
野猪听金瑜说了后,他就又见野狗去了。
野狗也很希望吴杰、吴娇、荷花等人回来,他也同意了。
就这样,吴杰、吴娇、荷花、倩儿他们又回到了金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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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杰、吴娇等人回金龙山是事,很快就让蝉儿知道了。
蝉儿一听这个事,她差点蹦起来。
蝉儿心说:让吴杰、吴娇他们回来,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蝉儿气冲冲地就找野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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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儿一见野狗,她就闹开了。
蝉儿说:“野狗,你这个东西好不仗义啊!你之所以来金龙山,做金龙山的一山之主。可全是因为我在你背后帮你。当初要不是我在你背后帮你,你别说做金龙山的一山之主,你就是来金龙山都不可能。现在你怎么念完经打起和尚来了?”
蝉儿见了野狗,她也不称“野特派员”了,她也改称“野狗”了。
野狗也毫不客气。
野狗说:“你瞎说些什么啊?金龙山是人家的家,我凭什么不让人家回家啊?你说?金龙山是吴杰、吴娇的家不?你说?金龙山是倩儿、荷花的家不?”
蝉儿说:“不是那么回事!”
野狗说:“不是那么回事,是怎么回事啊?你以为我跟你爹一样啊,把人家倩儿、荷花的爹害死以后,还派人追杀人家孤女寡母?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爹!我告诉你。我没你爹那么坏!”
蝉儿让野狗气哭了。
蝉儿让人气哭的事。以前可真不多见。以前也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以前都是她把别人气哭了。甚至她拿刀杀别人,就是她爹贾能也经常让她气得连窜带蹦,今天她让人家气哭了。
蝉儿遇上野狗,算是遇上克星了。
蝉儿说不过野狗。她哭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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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蝉儿。
蝉儿从野狗那里哭着走了以后,她就回家了。